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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们多票联投,要卸去薛敞董事的职位。
这场风波闹了很久,薛敞极力周旋,各方游走。
在他焦头烂额时,我又默默发出了一条新动态。
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照片发出时是深夜时分,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出了件事。
薛敞因酒后驾驶致人重伤。
事发后弃车逃逸,成为警方的通缉对象。
他们跌落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还快,我不得不惊叹贺川廷的手段实在了得。
我不懂他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间,布置了这么一环扣一环的局。
如果是我自己,只会选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
同归于尽。
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同归于尽。
薛敞在逃的消息传来时,我和贺川廷正在度假。
我窝在太阳伞底下,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在泳池里面嬉闹。
贺川廷在那儿嘀嘀咕咕不知教小宝什么。
小宝从泳池上来后,屁颠屁颠地摘了朵小花过来送到我面前。
他举着手奶声奶气,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妈妈,结婚。」
惊得贺川廷手忙脚乱往外爬,「哎!不是啊,你小子!」
手一滑,扑通又摔下去。
我看他在水里挣扎的情况不太对,慌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两步并做一步地冲过去扎入水里。
刚入水,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环过来,他在水中亲吻我,掐着我的腰浮上水面,将我抵在泳池边上。
我犹惊魂未定,「你吓死我了!」
贺川廷却笑得狡黠,变戏法般拿出一枚钻戒。
他执起我的手将戒指戴进去,尺寸完美契合,欣赏了会儿,低头连着钻戒吻了吻,「你看,天作之合。」
「结婚吧,贺太太。」
我在那个账号上发布了最新动态,戴着婚戒交握的手。
度假结束后,我又去看了温静。
薛敞在逃,资产被封,她名下的东西大多都和高奇及薛敞挂钩。
如今温静也住不起那个大别墅,从他们出事之后,连物业费都交不起。
现下她病得奄奄一息,在某个小医院里苟延残喘。
不用我落井下石,憋了很多年闷气的高夫人自然会去关照她。
我来的时候,温静正在病床上发呆。
比起上次见面,如今的她瘦得不像个人,眼眶深凹牙齿外凸,头发稀少得可怜,躺床上都得戴个帽子掩饰。
她仿佛没有认出我,多看了两眼,死气沉沉的表情才有了变化。
我从包里拿出喜糖,搁在她床边,「也不想给你请帖,就让你沾沾喜气吧。」
她眼睛猛然瞪大,呼哧呼哧地急喘气。
「也不用这么恨的眼神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一笔钱,你可以拿它救命。」
「前提是,告诉我,薛敞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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