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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仿佛领悟到了某种默契,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贺川廷不知从哪里拿了个儿童玩具,一把充气锤子。
他走过去,一个接一个地敲他兄弟,「你们给我收敛点,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要是给我吓跑,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众人嘻嘻哈哈地开起玩笑。
趁着空闲的时候,贺川廷我耳边悄声地说:「再过两年,就可以给小宝添个妹妹了。」
我勾他脖子靠近耳边轻声吐息,「看你表现。」
他笑得放肆,打横抱起我,惹来现场一片惊呼起哄。
我幸福地将头埋进他怀中。
被摔碎的人生,是贺川廷用信任和爱一点点帮我拼凑回来的。
婚后第五年,我收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我爸在狱中表现积极良好减刑了,最多再半年就能出狱回家。
一个是薛敞的死讯。
他的遗物邮寄到了我手里,是一张旧照片。
彼时青涩的两张面孔靠在一起,甜蜜几乎要从照片里溢出。
照片的背后,褪色的字迹写着唐栗爱薛敞。
时隔多年,又有新的笔记迹在底下添上:薛敞爱唐栗,末尾多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将这张照片付之一炬。
随着它化为灰烬,压在心中多年的恨与不甘也逐渐归为平静。
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但也不会再恨他。
番一  贺川廷
唐栗在他面前死了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在灯红酒绿的会所中,她是被猎杀的无助小白兔,慌乱之下闯入他的包厢中。
衣衫不整,神情惊慌恍惚,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门刚关上不久,外面就有人来敲,「先生,送果盘。」
她蜷在门边瑟瑟发抖,对他低声哀求:「不要开门,拜托,拜托求你救救我。」
他支着胀痛的头,冷眼注视着那个战栗而绝望的女人。
纵横商场多年,这种自送上门的献身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见。
也有可能是他人安排,又或许真的是巧合遇到命运悲惨的女人。
可周身不适,让他生不出半点怜惜之心。
外面的敲门声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脑袋,他厌烦地蹙起眉头,冷声警告面前的女人:「出去。」
她眼泪淌下,「我躲一会儿,就躲一会儿可不可以?」
外面的人还在敲,「贺先生?」
他头痛欲裂,懒得多分给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起身去开门。
外面的确是站着送果盘的服务生,可暗处却隐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他一出来,没多久身后包厢里传出了绝望的尖叫声。
贺川廷没有理会,也不想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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