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江寒迁,是我不要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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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江寒迁,是我不要你了

白沐跪在院子中央,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让膝盖都失去了知觉,正当他小幅度地动了下膝盖想换个姿势时,只觉得肩上一疼。

佣人收起细长的木棍,一板一眼地执行着江寒迁的命令:“江总说了,在林少爷好起来之前,您最好保持同一个姿势。”

衣服单薄,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白沐咬牙忍住痛呼声,不敢再乱动。

让自己跪在这之后,江寒迁就去了医院,白沐记得很清楚,他给林楚年煮银耳羹的时候根本没有放莲子。

难道林楚年是故意...

这么想来,身后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连在一旁负责监督他的佣人都迎了上去,看样子,应该是林楚年回来了。

林楚年身上过敏的症状消了不少,只需要服用医生开的药物,在家里静养就好。

一下车,林楚年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白沐,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是一副不赞同的态度:“寒迁,你不是答应我不罚白沐的吗?”

“除了他再没有人碰过银耳羹,这是他应得的。”

林楚年也不再说什么,经过白沐身边时,像是身体虚弱没站稳一样,像江寒迁的方向倒去,被后者接住。

江寒迁没再看白沐一眼,带着林楚年进屋休息。

直到天黑,江寒迁都没有放过白沐的意思,白沐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浸透了,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

当看到江寒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白沐恍然以为又回到了三年前,低低唤他:“阿迁。”

这是白沐最开始对江寒迁的称呼,但江寒迁不喜欢,白沐顺从地接受了,只叫他寒迁。

这个称呼倒是让江寒迁惊讶了一下,随即半蹲在白沐身前,将装满透明液体的杯子递到白沐嘴边。

白沐以为那是水,想都没想就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瞬间刺激到了口腔黏膜,白沐眼眶立马就红了,捂着嗓子咳得撕心裂肺。

那不是水,是白酒。

“反应真迟钝啊,连酒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酒的辛辣味道始终没有从口腔内散去,白沐咳了一会儿就用手捂着嘴,再咳嗽的话,不知道嗓子要疼成什么样子。

等白沐不再颤抖后,江寒迁抬起他的脸,白沐的脸在灯光下有一种惊人的美感,蜿蜒在脸颊上的泪痕让他看上去脆弱又易碎。

“你不该在楚年的碗里放那种东西,白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没有放,”白沐直直望着江寒迁的眼睛,“我知道你喜欢林楚年,我怎么敢对他下手。”

江寒迁揪着白沐的衣领,手上没怎么用力就很轻易地把白沐拉到自己面前:“你的意思是,我跟楚年冤枉你了?”

白沐分不清江寒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保持了沉默,反正已经处罚他了,就算不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呢。

在江寒迁看来,白沐这种反应就是心虚了,他冷笑一声,掰掉一小块馒头砸到白沐脸上。

馒头又掉在草地上,不脏,但足够糟蹋人。

“吃吧。”

白沐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江寒迁好像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白沐:“胆子大了,连我的话都当听不见了吗?”

小小的馒头块就在离白沐不远处的地方,那个距离,只要他弯腰再伸长了脖子就能够到,可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在白沐看来,这些东西已经超过了惩罚的极限。

“不想吃是吧,”江寒迁也没想过让白沐这样吃东西,他的目的在后面,“那就跟楚年道歉,这次的事情就算是揭过了。”

白沐抬起头,漂亮的眸子里藏着一潭死水,无波无澜,江寒迁没有在白沐的眼眸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就在江寒迁以为白沐只是在思考时,就看见他非常迅速地弯腰,放低身体,伸长了脖子用牙齿咬住了那块馒头。

不过两三秒,白沐就把馒头咽了下去。

江寒迁又惊又怒,彻底被白沐气到了,就算草地每天都有人打理,掉在上面的东西也绝对不能吃。

他下意识地去碰白沐的嘴,想看看白沐能不能把馒头吐出来,手碰上白沐的脸颊,才意识到白沐现在的体温根本不正常。

太烫了。

白沐颈侧更是红了一大片,大概是有些痒,白沐忍不住抓挠,江寒迁攥住白沐的手,在他手肘内侧也看到了红痕,还有一片小疙瘩。

这分明就是过敏的症状。

江寒迁如遭雷击,迅速把白沐从地上抱起来,脑海里掠过了什么:“你对酒精过敏?”

印象里白沐就没喝过酒,他以为白沐只是单纯地不喜欢。

此时白沐在江寒迁怀里难受地直哼哼,听到这个问题还是低声回答:“对酒精过敏,我以前告诉过你的。”

“我以为你是在替林楚年出气,这是我应得的处罚。”

听了这几句话,江寒迁脸色差到极致,一路上不断让司机开得再快一点。

最终比以往提前十分钟到达,江寒迁抱着白沐冲进医院,司机因为超速,被找过来的交警开了罚单。

好在白沐只喝了一口,酒精过敏的症状不算严重,医生先是给白沐做了简单的药物过敏测试,随后就开好了药方。

要打三瓶吊水。

白沐感受到了手背上的凉意,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消毒用的棉花在手背上擦了几下,随后是又细又长的针。

等到护士把一切固定好,白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针刺入皮肤的痛感。

药物缓慢流进血管,白沐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身上起红点的地方又在痒了,白沐好几次伸出手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来。

不少地方已经被他抓破了,再用手去碰就更疼了。

江寒迁按着医生的嘱托,用蘸了清水的纱布在白沐过敏的地方擦了一遍,白沐怕疼,睡着了也要扭着身子躲。

在白沐直接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打掉江寒迁手里的纱布时,江寒迁直接把纱布丢回了盆里。

护士心惊胆战地站在旁边,内心也在为白沐祈祷,但江寒迁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捡起了纱布在白沐身上细细擦着。

动作比刚刚更加温柔。

一小时后,三瓶吊水终于打完,护士来给白沐拔针,白沐血管细,皮肤也白,对正常来说可以忽略的痕迹到了白沐手上就格外明显。

江寒迁没有马上回去,他抱着白沐去了专门祛除疤痕的科室,里面只剩下一个值班医生。

虽然现在不是江寒迁预约的时间,但医生还是上前查看了白沐的情况。

疤痕狰狞,尤其是刚刚过敏,有些地方也被白沐挠破了,露出里面新长出的粉色嫩肉。

“可以去掉吗?”

“可以,不过白先生的情况要等伤口长好后再进行手术。”

江寒迁不解:“现在不是已经长好了吗?”

“长好是指伤口处的新肉完全长出来,最外面的这一层硬痂自然脱落,这样进行手术是最好的。”

江寒迁点点头:“我知道了。”

白沐一直没醒,被医生查看伤口时只是皱了眉,在回家的车上更是乖巧,任由江寒迁抱着。

江寒迁把白沐放到床上,然后帮他脱掉衣服,他的本意只是让白沐睡得舒服一点,在这种举动在突然醒过来的白沐心里却有了别的含义。

不能怪白沐想歪,主要是江寒迁没干过几件人事。

白沐很疼,哪怕身上没什么力气,也对着江寒迁的手有啃又咬,滚烫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砸在江寒迁手背上。

江寒迁皱眉,把手从白沐嘴里抽出来:“你又在闹什么?”

他自认为对白沐已经够耐心了。

白沐仍旧哭着,抽抽噎噎地说一些很小声的话,一边从江寒迁怀里钻出来,一边瑟缩地爬到床角。

江寒迁离得越近,白沐哭得就越大声,江寒迁额角青筋直跳,在白沐试图从床上跳下去钱抓住了他。

纤弱的身体在他怀中无力挣扎,江寒迁凑过去,终于听到了白沐在说什么。

“不要你,我不要你。”

江寒迁怒从心起,又不分不清白沐究竟是在说梦话还是在故意气他,又问了一遍:“你不要谁。”

“不要江寒迁,我不要江寒迁了。”

“是吗,”江寒迁一个翻身,死死将白沐压在身下,手指用力按压白沐的嘴唇,“那你是想要谁啊?”

“说话啊,你想要谁?!”

那一瞬间白沐的眼泪流的更凶,看着江寒迁的眼神像祈求又像怨恨:“我要阿迁,把阿迁还给我。”

江寒迁心脏有了窒息的感觉,平心而论,他这三年对白沐不算上心,就连最开始确定关系去,白沐还会撒娇叫他阿迁的时候,也没尽到多少男友的义务。

更遑论之后的那段时间。

但白沐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江寒迁都能从白沐的眼神中感受到最为诚挚的爱意。

江寒迁低头,轻轻吻上白沐的眼睛,那一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出话有几分是因为真心,又有几分只是出于男人的欲望:

“沐沐,或许我们可以回到从前。”

白沐骤然清醒过来,回答他的是冰冷的眼神,巨大的情绪冲击下白沐都忘记了在江寒迁面前的伪装:“谁要跟你回到以前。”

“我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第三十八掌 抓到把柄,是超A的沐沐

白沐十点多才醒,过敏的痕迹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布满全身的暧昧红痕。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清洗自己的身体,昨晚他失去了意识,而江寒迁这个疯子根本就不知道收敛。

千暮工作室的时间是上午十点,迟到是板上钉钉的事,白沐简单洗漱完就给王繁打电话请假。

电话那头王繁的脾气简直好的过分,在听到白沐请假的理由是身体不舒服时,极其大方道:“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多请几天,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白沐有点不好意思:“没事,我下午可以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总觉得王繁语气好像有点失望。

本来一切都是顺利的,白沐试手画了两张图,效果一般,但王繁对此赞不绝口。

白沐在其他人没来得及掩饰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屑,不知道是对于这两幅作品,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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