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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处想,嘉琛,至少你的父皇,还是活生生的,不会被用心不良的人拿来御使!”墨绿的天光骤然爆发,直直冲向侍立在姝融雪两边的人,“珞尸珞召,你们的妹妹,身陷夜安牢狱,你们的族人也面临灭顶之灾,你们却还在这里,人性何在,良知何在?”“那么神位人子的你,又何在?”穿着白色衣袍的血眸男子笑了,手中的招魂幡上白雾缭绕。珞召一席银袍,左手上是一枚苍白的令牌:“我们这个家族都是珞氏在夜安的耳目,忠于国家,不也是你们夜安的要求么?”席扉竟无法反驳。“只当夜神氏识人不清,查人不严。”郇弋雁拦住了身旁的人,生怕他失了理智冲上去,“珞尸珞召,你们应当已经有了承担夜神氏怒火的觉悟!”“我们是有承担夜神氏怒火的觉悟,那么,你们也要有,化为冤魂的觉悟!”珞尸话音刚落,白雾冲向他们。“屏住呼吸,向后退,我们必须出去,空间太狭小,他又善使毒,对我们不利。”万俟冽撑起了屏障,强大的神力化作羽翼庇佑他们。他们向后退去。
牧澜沧带着凝舞琉淑来到他自己的寝殿。“他还在后面。”凝舞琉淑揪紧了他的袖子,有些害怕。“不怕,我待会儿会用神力吸引珞画过来,带着这个木偶,你只要用火焰包裹住我的神力之源就好。”牧澜沧伸手,顺从自己心意地将她纳入了自己的怀抱,“现在就动手吧。”凝舞琉淑没有在乎他不合规矩的举措,而是忍着颤意驱使自己灼热的火焰缓缓将他清澈的神力之源包裹。胸口心上一片灼热,牧澜沧闭上双眸,将她抱得更加紧了。“很难受么?”凝舞琉淑的声音带了不自知的委屈和心疼,她伸手轻轻覆上了他的脸庞。“没事。”牧澜沧勉强笑了笑,“你的火焰,很温柔。来我身后吧。我答应过你的父君、母后要保护好你。”凝舞琉淑被他的笑容晃了眼,乖乖地来到他身后,看着那个人如闲庭散步一般走了进来。
“你在这里,教了我很多。”牧澜沧挥袖,一幅卷轴抖落,里面是苍翠山峦和清澈流水——异世的澜沧江,“这幅卷轴,是你予我的。”对面的人笑了,他拂袖,琥珀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我自然记得。”“你不用扮演我的父皇,珞画。”牧澜沧的神色冰冷,“十多年过去了,恐怕你已经忘了,当初选择我父皇的理由。你不就是想要一具听你话的、强大的躯体么?现在我的神力比我的父皇还要强大,你为什么不要我的身体?”身后的人揪紧了他的袖子:“你要做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展开了温柔的四羽,生怕他不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你的躯体比你父皇的更加诱人。”珞画笑了,让他原本清秀可亲的面容有些狰狞,“但是你父皇可是自愿变成我的容器,我又怎能拂了他的好意?”自愿的?牧澜沧的神色在一瞬间有一丝惶恐:“为什么?”“为什么?你母后是想把你的身体给我,可是你的父皇一直护在你身侧,我无从下手。是你母后在征得你父皇同意后,把你父皇的身体交给我的。”他的声音说着他的话语,令牧澜沧不寒而栗。凝舞琉淑垂眸,从他背后拥紧了他。
“你是怎么出来的?”牧澜沧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那恐怕就要问息苍是怎么出来的了。”他洋洋自得,“我本以为蝉夏并没有参与神之时代的建立,神之时代至少众神之主不会在乎蝉夏帝君的生死,但,上次在碧落宫的交手,你们众神之主的反应令我意外。免死金牌谁不爱呢?”牧澜沧皱了皱眉,难道直接强上么?“你想换回你的父皇?”珞画洞悉了他的意图。然而他想走近的牧澜沧的动作却意外停顿了一下,珞画玩味地笑了:牧钟离,你不想你的儿子受到伤害么?那我偏偏就要!“你说,你要用你的躯体来换你父皇。”他开口,带着志在必得笑意。“是。”他坚定地点了点头。“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身体有什么好了!”一道污浊的光芒直接冲进了他的心口,剧痛蔓延开来。他紧紧闭着双眸,不倒下。不能让琉淑,被他们看见。他恍恍惚惚地想着,身后的人紧紧靠着他。悄悄动了动手指,他借着宽大的袖摆的掩护,握住了凝舞琉淑的手,五指相扣。凝舞琉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她颤着身子,用火焰护着他的神力之源不被玷污。
他收回了神力,满意地看着他冷汗涔涔的虚脱模样:“你的身子,倒确实,更令我满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换一个身躯吧。”污浊的琥珀光芒将牧钟离完全包裹起来,在他的身躯上空盘踞成一个虚幻的身影。牧澜沧趁他不注意,将袖间的木偶取了出来,放在了他的心口之上,同时他爆发神力,将还没有准备好的他直接吸引了过来:“你还要等什么?火焰,不能让他再回到父皇的身体里去。珞画,说话算话。”他看向穹顶,呼唤他背后的人。凝舞琉淑双手合十,火焰无风自燃,将牧钟离包裹起来。此时他感觉到不安,遂欲掉头却被火焰阻拦。珞画惨嚎一声,被火焰烧蚀地残缺了部分,他充满恨意的眼瞪着那边还在爆发神力的人,恨声道:“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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