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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弋雁没等筠苒降落到城堡,就匆匆跳了下去,毫不犹豫地带着筠苒跑向她母亲的房间。只是,她刚要开门,门就从内部打开了。郇弋雁愣愣地看着郇杳芜跪在地上,血染衣衫,一时间都忘了如何说话。“雁,雁儿。”郇杳芜气息微弱地唤她,低着头,“扶,扶我一下。我们去外面,我要,亲手带他入坟墓。”“不是,钟离殿下到了,他会解尸毒。”郇弋雁一边架着她跑一边和她说,还不忘筑成守护。“是,是么?”她一直闭着眼,问她。郇弋雁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侧首看向她,正巧她也转过头来看她——苍白的脸,闭着眼睛。“娘,娘亲?”郇弋雁不确定地唤她,“你,你还,还好么?”“殿下!”翠绿的天光俯冲而来,将那边的雁阵全部阻隔,席扉拍着羽翼来到她身边,看着她和郇杳芜,也是一愣。“扉......”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杳芜帝君,我父君呢?”席扉心存疑虑,但不知如何借口检验。
“父君,尸毒,会传染么......”牧澜沧也觉得古怪,便问他。牧钟离点了点头,看向那边的三个人:“会,通过血液传播。弋雁,席扉,离开杳芜!”“什么?呃......”郇弋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柄长剑穿透了身躯。“殿下!”席扉托住了她不受控制向前倒去的身体,“殿下,振作点!”天光倾泄而下,将郇杳芜从她的背上赶了下去。筠觞化做坐骑的模样,背着他们悬在空中。席扉看着她背上巨大的伤口,一时无措。“扉,娘亲也没,没了么?”郇弋雁这才缓过神来,背脊上的疼令她更加清醒。“钟离殿下!您看看殿下!”席扉只能向他求助。“我在这儿,沧儿,协同俟冽一起将他们困住,若要死后安息,则必须将尸毒解开。”牧钟离一边看着她背上的伤痕,一边吩咐他们。
牧澜沧和万俟冽领命飞了过去,拦住了席塍和郇杳芜。“别被染了他们的血的武器伤到!”他又加了一句。“恐怕他俩不是对手。淑儿留在后面,清婉,你的月光可以冻结么?”碧引渐看向身边沉默的人。“可以,引渐,我需要你的帮助。”萦清婉看向他,“牵制住他们。”
席扉看向怀里颤抖不止的人,颤着手轻轻抚摸着她。牧钟离看着血不断涌出,便动用了他独特的净化之力:“牧野·钟鼓。”晨钟暮鼓的声音响起,他的神力以极强的吸附将尸毒从她的血液中吸附出去。席扉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柔声在她耳边:“殿下,若是疼得紧,便揪住我。”郇弋雁闻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勉勉强强睁开眼:“扉......我是不是,今后只有你了?”席扉一愣,他垂眸:“殿下,弋雁,你希望,我一直站在你身边么?”牧钟离闻言,突然就好奇自家儿子那个神奇的思考方式是怎么向苍倾的公主表明爱意。“嗯......你和我并肩而立,你......属于我。”郇弋雁忍着痛,还要字斟句酌,“我们中间,不隔他人。”席扉点了点头,他拥着她,下颚抵着她的发顶——将她牢牢霸占的模样:“好,我们只属于彼此。”
“将你的藤一并冻住......会对你有影响么?”萦清婉歉疚地回过头去看他。“没事,你没事就不会有事。”碧引渐笑了笑,“也不知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怎么样了。”“哥哥去看了,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实际上,哥哥还是靠得住的,当然了跟引渐没得比。”萦清婉笑着抱住了他,小猫似的蹭了蹭,“我们再确认完爹爹娘亲的安危后便回碧落吧,离开太久了我觉得家就在碧落。”“好。”碧引渐轻轻抚着她,看向牧澜沧,“澜沧、俟冽,你们呢?去蝉夏还是依旧住在碧落?”“要看父皇了。”牧澜沧看向跟在身后闷闷不乐的凝舞琉淑,“我总感觉此次回去蝉夏的局势会有巨大变动,恐怕不会安全。”“你不带我回去么?那我能不能厚着脸皮跟过来?”小姑娘揪着他的衣摆,小声问他,羞涩又直白。“恐怕,要问过你父君和母亲。”他也无法坐下决断。
“所以,大哥和杳芜,都没了。”碧夕盈说完,一股巨大的悲伤就涌上心头,“都没了么?”萦珏低着头,没有说话。暮和恪和暮烟柳对望一眼,暮烟柳开口:“所以,现在他们已经安息了。”“是。”他们对面,是牧钟离,还有随着他来的一众孩子们。“好,”萦珏抽泣了一声,她抹了抹眼睛,“钟离,带你身后的孩子们一起去碧落吧。夜安已经动荡。”牧钟离点了点头:“好。对了,烟柳,我很好奇,饮汐为什么能够设计出那么强大的神阵?”“那是她钻研了至少六年的领域,小丫头素来聪慧静心,加之身边有没有人闹她,自然可以。其中诸多,恐怕还得问她。”暮烟柳微微一笑,有些歉意,“我本答应他们两人,休息四个月的,这么一来,前面半个月的休息又都白费。”牧钟离轻轻一笑:“接下来应该是我们的事情,而不是他们的了。蝉夏一战,他们的时代开始,我们也该谢幕了。”牧澜沧闻言就看向他:“父皇!”牧钟离看向他,摇了摇头:“你之后先在碧落宫住着,等我把那些势力肃清之后,你再回来。”牧澜沧犹豫了,他低下头,没有回答。“钟离,等你将国内整治好后,我们也要开始进攻了。”碧夕盈抬起头来,“时代之末,众星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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