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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李合眼,抬手轻揉程傲午的脑袋,哼哧哼哧地笑了两声,“原来被午宝照顾,是这种幸福滋味啊……好在,我没有醉死过去,不然就感受不到了……”
程傲午:“……”
他算是听出来了,时李还在斤斤计较昨天他给涂奉曲掏早茶的事,可这也不能成为时李耍脾气装醉让他在家苦等的理由啊。
程傲午推开醉嗡嗡的脑袋,强调说:“我不喜欢酒味,臭死了。”
程傲午挣扎着起身想去够床头柜上的蜂蜜水,然而耍酒疯的时李又把他给按躺下了。
“我臭,午宝香。”
时李俯身落下一个臭烘烘的吻,并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程傲午设下的齿关,程傲午恨不得反手给时李一个大比兜,但家暴是不对的,他就没动那个手。
避免时李秋后算账说他没有履行一个做爱人的责任,程傲午纵容时李酒后乱吻了两下,跟着不轻不重地咬时李的舌头。
牙和手一块儿使劲,撕撕吧吧中将一身酒气的时李推到了一边。
程傲午连滚带爬地去够快放凉的蜂蜜水,谁知时李陡然从身后拥住了他,蜂蜜水险些被撞洒在床,程傲午啧了一声表示不满,时李的头跟狗皮膏药似的倒在了他背上。
“午宝今天好凶,爸爸要修理小猫咪了。”
时李眸底闪过一丝狡黠,长臂绕到程傲午身前,接过马克杯在程傲午肩膀的另侧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程傲午就这样被时李轻轻锁了喉,他没敢吭声,他知道时李口中的修理是用怎么个修理法,他会哭,还会狠狠地求饶。
十分钟后,浴室内压抑的哭喊声响起,温水哗哗浇在折射着浴霸强光的地砖上,修理的动作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刚睡下不久,两个闹铃同时在四点半准时响起,两声不情不愿地“唉——”齐齐落音。
时李宿醉,头又沉又疼,婚后第一次出现了起床困难的情况。同样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程傲午见状,咬着后槽牙从被窝坐了起来,他啪啪拍了两下脑门,脚毅然决然地伸进床边的……
哦,床边没有拖鞋。
拖鞋在凌晨飞到了门口,他是被时李从浴室抱出来的,没用上拖鞋……
程傲午回身拍了拍睁眼丢魂的时李,“允许你再赖床十分钟,我去热个豆奶,咱们到十四号洋房再吃早餐。”
说完程傲午赤脚一路小跑到卧室门前,穿回了被时李抡飞的拖鞋,急匆匆出了房门。
时间有限,等下代驾司机就要到了,程傲午火急火燎给啾咪开了个罐头。
早已习惯了人类作息的啾咪困得直打哈欠,吃早饭的时候脑袋差点没扎碗里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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