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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什么,又兀自笑笑。
黝黑赤裸的上身被火光照得通红,衬着暗影,线条愈加明晰,雕像似的。
倒是不怕她看。
这时,九尾不知从哪里捡了根树枝,叼在嘴里,九月便问他要了一根,折下一半,走过去分给许逸。
许逸:“……?”
九月见她不会用,自己又解释不清,只好示范性地将手里那一半树枝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然后冲她呲了呲牙,意思是:这个可以用来清理牙齿。
许逸半信半疑,却架不住对方劝得热情,只好照做。
树枝外皮像是打磨过的,并不剌口,咬碎后清香微苦,只是察觉不出有什么用。
直到许逸把嚼过的树枝从口中取出来——
她意外发现,刚刚咬过的部分外皮碎裂,内芯丝丝散开,还真像个带毛的刷子。
“对!”九月连连点头肯定。他又用手比划着,示意她继续嚼。
原来,反复咀嚼让植物纤维和牙齿间互相摩擦,自然就起到了清洁的作用。至于效果如何,看看眼前这个一口大白牙的野人就知道了。
黑毛因为没有吃饱,根本没心思搞这些“形象工程”,只想赶紧睡觉。他第一个爬进庇护所,可才爬了一半,就被九月给喝住了。
黑毛悻悻退了出来。
九月让许逸最先进去,睡在里头,自己紧随其后,然后才是黑毛。故意把俩人隔开似的。
不过,许逸很快发现,尾和眼没有进来,似乎是要留在外面值夜。九月安排黑毛睡在外侧,不过是为了方便几人换班罢了。
“你会去么?和他们换班?”她在狭小的庇护所里躺好,偏过头,问九月。
几人之中,只有九月能和她勉强沟通,许逸不太想和另外几人单独睡这。
那一头,黑毛已经四仰八叉地躺成个大字,占了九月一半的空间,鼾声如雷。九月被挤,只得侧起身子,双臂交叠着放在胸前。
“不去。”他面向着她,合了眼,低声回答。
还好。
夜色渐深,许逸翻来覆去,明明浑身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进了一间软卧车厢,另外几铺都是陌生男人,逼仄的空间、性别的差异、力量的悬殊——每一样都让她戒心百倍、惴惴不安。
特别是,身边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朝外散发着热气,陌生地、带着压迫感地笼罩着她,存在感极强。
为免尴尬,她翻身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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