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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吻得重了,呼吸也沉了,她扶在他腰间的手才缓慢地下滑——
他又躲。
“小气死了,”她不满地小声嘟囔,“又不是没摸过。”
“……”
可上次是在水下,又看不见,怎么一样。
眼下火光亮堂堂的,还是……很难为情啊。
九月深吸了口气,埋下头,轻咬住她柔软的脖肉,将人翻转过身去,背向着他。
许逸知道他脸皮薄,也就随他——不看就不看吧。
虽然,她还挺喜欢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湿热的吮吻落在她颈间耳后,许逸一阵战栗,反弓起腰,轻蹭了他一下。
她软着声说:“进来吧。”
例假才刚结束,她觉得还好,没什么关系。
他试了几次,都打滑擦过,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本想说,要不我来,却咽回去了。
最后只是耐着性子,静静地等他,“没事,我不看你,你别紧张。”
九月从前以为,这个外面来的女人是四季山顶的万年积雪,清冷遥远,不融不化,却未料,也会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温水,将他的一切包容接纳。
汗湿的胸膛终于贴上她因为晾了太久而有些冰凉的脊背,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她听见了,忍不住笑,“这么舒服吗?”
“……”
“要不,你好事做到底,动一动,让我也舒服一会?”
“……”
许逸唇角扬得高高,觉得小狼的脸现在一定烧得像块红炭。
忽然挺想看一看的。
31、高山雪化(二)
女人白瓷般光洁的脊背上,有一道手指长短的疤,粉白色的新肉揪扯着愈合处的暗痕,突兀而安静地虬结在左后肩靠下的位置,比起周围的细腻皮肤,格外显眼。
九月觉得,若不是这般情形,这个距离,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看见它。
他自己身上也有过很多疤,黑熊抓的,豹子咬的,秃鹰啄的……结了痂,剥落了,就忘了疼。经过一个春夏秋冬,等到来年,再深的疤都能被风吹日晒掩埋,再看不清。
可她这一道却不同。
不知是多久以前留下的痕迹,蜈蚣似地扒在她几近无暇的背上,冲击感实在太强,让人只瞧一眼,就烙进脑子,哪怕合上眼皮,也历历在目,久久难忘。
九月紧贴着她,短暂地抽离,又贴得更紧,在她不算明显的轻颤和细喘里,他低下头,吻住那块早已消弭在岁月过往里的疼痛,用温湿的舌尖轻轻碾过。
忍不住想,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险吗?
不然,这疤又是怎么留下的?
那里生活的她,和这里,有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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