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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丧不已。
狼人的帐子今日方才落成,和原来一样,不多不少一共六个。只是因为这回住在山上,温度低,风更大,他们便加用了一些木料,又在帐顶多裹了两层皮子。
经过花凤子和黑熊的那次洗劫,狼人们的物资变得更加紧缺。虽然高山人囤有秋季收获的一些粮食,但狼人并不爱吃那些东西。更何况,就算吃,也总要礼尚往来,不好伸手白拿,否则日子一长,再坚固的盟约都要瓦解。
想在高山人这站稳脚跟,他们还得多想想办法。
许逸在将灭的篝火里取了个火种,回到帐子,把地中央的小柴堆点燃。再转身时,见狼已经老老实实地趴在皮草垛上,眼瞪眼地看她。
许逸也坐过去,伸出双手,搓了搓狼下巴,“你这一身毛又不嫌冷,跟我抢什么地方。”
狼惯常表演碰瓷儿,就地一倒,怎么都不肯起来。
夜里,外面寒风呼啸,吹得帐子哗啦啦的。许逸睡不着,总怕帐子被风掀翻。
一只肉掌垫突然盖上她的耳朵,热乎乎的。
许逸知道是狼,便没睁眼,动了动身体,继续睡。
不一会,毛茸茸的大脑袋也凑过来。
许逸预感到什么,“唰”地睁开眼睛,立喝:“不准舔!”
狼的舌头伸出一半,被她吼定住了。
悻悻地又缩了回去。
逗得她忍不住要笑。
狼看得一怔——天呐,她笑起来好美。
尾巴忍不住就摇起来,摆啊摆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她小腿上。
许逸嫌它闹腾,抬腿压住,“睡觉!”
它不动了,待她闭上眼睛,才悄悄抽出尾巴,继续。
一下,两下……
许逸没再反抗,呼吸渐愈平稳,像是终于睡了。她轻闭着眼,面朝向它,少了平日里的几分冷媚,整个人都安静乖俏起来。
狼趁机凑近一些,仔细端详,发现她脸真的好小,大概只有它一半大。不过比起第一天见,还是变粗糙了——眉心和脸颊有一点干,微微起皮,下巴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划痕,细细一条,血痂脱了一半,新肉粉白。
一个没忍住,又舔了舔,从下巴开始,一路舔到脸颊——
许逸正眼里冒火的瞪着它。
狼:“……”
许逸警告:“你再捣乱,我就轰你去下面睡!”
她才刚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它闹醒。而且冬天本来就干,被它舔完一遍,没多一会儿,她整张脸都绷了,像是糊了层石膏。
狼委屈巴巴地“嗷呜”一声,见她威胁得一脸认真,便不敢再造次。
总算是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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