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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在她身侧,呼吸微促,却不动作,只盯着她看。
“看什么……”她一只手臂掩着胸口,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又不好直说,索性抬起小腿,用脚趾勾他,暗示催促。
却被他直接捏住脚踝,推上去,压下身来——
许逸死活挣不开,喘得急了,只好动嘴皮子揶揄:“嘁,话讲不利索,这些倒学得快。”
他笑,低声问:“跟谁学的?”
“……”
作茧自缚。
微弱的火光给帐里铺上一层暧昧的暖黄。他托着她的腰,手下软热的不像话,像是下一秒就要融化成水,从他指缝间流走。
他不想让她流走。
于是抓得更紧,贴得更近。
她却推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呜咽:“别……别在里面。”
九月动作一顿。
狼人和普通人类体质不同。女性狼人的生理周期每半年一次,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有机会受孕。
所以他并不清楚她突然叫停的原因。
默默退出来,只当是她嫌弃。
许逸用手帮他,他想说不用。可被她细腻柔软的手心包住,他又舍不得推开。
贪心可耻。
“你别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行不行?”许逸见他死抿着唇角,别着脸,看都不肯看她,实在忍不住要笑。亲亲他的耳垂,手上缓了些,说:“放松点。”
掌心一热。
九月很快清醒过来,慌乱,道歉,不知所措,起身要去拿水替她擦。
“等会儿。”她觉出他不对,拦住人问,“怎么了?”
“没。”他避开她的视线,低头去看她的手,耳根烧得通红。
许逸隐约猜出几分,把手指递到自己嘴边,嘬了一口。
“你……”
九月阻拦不及,脑子嗡的一下,几乎炸开,浑身血液直涌上头顶。
她伸出舌尖,将唇角的一点舔抹干净,笑着问他:“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九月怔楞原地,完全忘了刚才还说要去拿水。
直到许逸扬着手,催他:“快去呀,一会要干了。”
“……”
他红着脸,替她揉搓手指,冲洗干净。
她最喜欢看他脸红,忍不住要凑过去亲,却被他用手挡住——
许逸抬眼,“干嘛?”
九月默默递过剩下的半筒水,示意她漱口。
许逸马上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你自己的!你还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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