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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你要的未来,不是我的。”九月将手抽回,声音很淡,“东西不是越多越好,我不需要那些,只想让大家平平安安。”顿了下,又说:“你要的我给不了。”
许逸抓空,人也怔住,“……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也没再收拾任何东西。只说了句“抱歉”,转身离开了帐子。
不多时,帐外又乱起来。
尾不打招呼地掀开帐帘,神色慌张:“月!高山人逼渊吃了那些洋金花!全给吃了!”
话音落下,才发现月并不在这。
许逸顾不上再整理东西,忙跟尾出去,问:“渊他人在哪呢?”
高山人居住的洞穴深处,渊被粗绳捆着手脚,靠坐在那,微仰着头,目光坚毅倔强。
许逸不知道他吞下的分量多少,也没办法从他那张桀骜不羁的脸上瞧出分毫。她上前一步,大概是因为构不成威胁,高山人没有拦她。
“真吃了吗?吃了多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渊的毒后反应。
渊却别过脸去,似乎并不打算让她插手,又或是觉得屈辱,不想回答。
大圣萨仁匆匆赶到,询问负责看守的族人,是谁逼渊吃下了那些毒花,几名高山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诿,还有人说是渊自己吃的,反正谁也没敢承认。
许逸没工夫参与问责,迅速用温水和盐巴兑成浓度稍高的盐水,打算用来催吐——是小苔笔记中提过的方法,也是当前简陋条件下唯一能快速抑制花毒扩散的方法。
高山人没再为难,替渊松了绑,不想让他吐在洞里。可渊老头却死活不肯喝那盐水,说他问心无愧——毒不是他下的,就算死,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你瞎逞什么能?死了就真相大白了?”许逸向来不喜欢渊,若不是看在月的情面,也没必要管这摊闲事。她将盐水递到他嘴边,用仅二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告诫:“你这会儿要是死了,九月下山就要再多扛个尸体,一把年纪别只会添乱。”
“……”
渊一脸怔愣——原来月已经打算离开这了。
此时,天色未暗,在几名高山人的看守之下,渊终于大口喝掉了所有盐水,扶着洞穴口的一颗大树,酝酿呕意。而与此同时,伴着远处高山人接连倒地后的阵阵哀嚎,探路回来的月和黑毛已经冲破人群,向渊所在的位置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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