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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也有些意外,问渊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看看他们。”渊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九桃额头。
微热,脸周颈侧还有些红色的小疹子。
“烧退了些,就是贪睡,”织笑着说,“这都睡了小半天了。”
“没事,小毛病,都好得快。”渊搭边坐下,挥手替两个娃娃驱赶蚊虫,又盯着粉嫩的小脸蛋看了好一会,目光难得慈祥柔缓。
后来因为实在压不住咳嗽,怕吵醒他们,才没多留。
几日后,九桃的湿疹痊愈,烧也彻底退了,整个人又精神起来,咿咿呀呀地满地乱爬。渊却又比前阵子更消瘦些,食欲不好,也不常走动,大多数时候,都躺在树皮绳编织的吊床上晒太阳,一躺就是一整个下午。
傍晚,狼人们聚集在一起,生篝火堆,吃烤肉串,配冰果茶,庆祝尾终于长全了那半条尾巴,正式迈入成年。
草不服气,说等待会天黑,要拿狼身比试看看,究竟谁更厉害。
“比就比,谁怕谁!”尾一口干掉冰果茶,势在必得,“月来裁判!”
“不行!”草不同意,“月肯定要偏袒你!让渊来判!”
说完,她便起身去吊床叫人:“渊,你来给……”
声音突然哽在喉咙,人也不动了。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金黄色的夕阳下,轻轻摇动的吊床上,安静地侧卧着一只毛色斑白的黑狼。
黑狼四肢干瘦,枯涩的皮毛被暖风轻轻拂动,细微波澜,像是蒙上一层健康的油亮。
风止,又都成了错觉。
几人上前,围站四周。
“月……”草红着眼圈,双手去抓月的小臂。
“嗯,没事。”月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又叫尾和他一起,将绑在树干的吊床拆解下来。
心里知道,总难免的。
狼人的入殓十分简单——将几块兽皮缝成大张,绘上代表自然之神的图腾,再包裹狼尸入土。没有太讲究的选址,也没有多繁复的仪式。
一切源于自然,终要回归自然。
织将兽皮用骨针和麻丝缝好,许逸负责绘图,草帮忙磨制颜料,月则带着黑毛等人去附近的山坡上刨坑挖土。
大家一边干活,一边你言我语,气氛并不沉闷,甚至比许逸预想的轻松许多,像是集体筹备着什么节日。
次日黄昏,一切准备就绪,众人围坐在土坑边上,一人一句地相互聊起记忆中的长老,大多还是吐槽——
草:“太凶了,动不动就要骂人,烦。”
月:“烧阿妈的东西,还骗我说她死了,烦。”
逸:“总嫌我拖累你们,要赶我离开,烦。”
月:“……还有这事?”
眼忙打圆场:“嗐呀,尽瞎操心。看看,孩子们都不买账吧?白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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