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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许逸难得见他一副受伤模样,有些无措地去摸他的脸,“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太擅长道别,我处理不好这些……”
外强中干,怂得要死,因为本就拥有的不多,更害怕连自己都失去。
她永远没办法像他一样——不论面对生死、面对分别、面对取舍,都能平静坦然,敢于选择,也敢于接受自己的选择。
她只会逃避,然后将这令人不齿的胆小包装成“洒脱”。
“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别扭,性格不好,也不讨喜,”许逸单手覆着他的脸颊,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都不敢面对,挺没用的?”
因为她的温柔安抚,九月慢慢平静下来。微微低头,唇沿恰能触到她的手,像是被捧在掌心,珍重对待。
他当真爱极了这样的她。
“不是,你很好,我特别喜欢。”他否认得干脆,又承认得坦然,“我只是有一点生气,不能理解。”
像她说的,他们之间有太多不同。
可又怎么样呢?
一个人本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另一个人。他没经历过她的过去,没与她共度那些时光,自然也无法体会她此刻的矛盾与胆怯。
就像很多时候,他也不能理解渊的坚守固执,不能理解织的精巧用心,不能理解矮人的胆小和高山人的愚钝。
但如果对方是她,他还是愿意试一试啊。
如果,她也愿意。
在这微微摇动的火光里,他欺身过去,轻问:“你回去了,会想我的吧?”
“嗯,会的。”
“如果——我说如果——我特别特别想你,”他含住她的唇,轻闭着眼,声音很低,“我能……去找你吗?”
“……什么?”
许逸仿佛被什么一击刺透,倏然睁眼,心尖狠狠地抽了一下。
视线里,因为距离太近,他面容不清,却仍在很认真地吻她。
唇角,舌尖,从轻吸慢咬、细细厮磨,到寸寸索求……比从前的每一次都急切,都渴望,都热烈,好像只想留住这片刻温存,好像刚才的问话只是错觉。
除了扶在她腰侧的手,微微颤抖,告诉她,他有多不安。
九月再感觉不到她的回应——从话问出口的那一刻开始。
她身体僵滞,不说话,也无动作,只剩下他在吻她。
这感觉真坏。
他不甘心,将人揽得更紧,压倒在柔软的皮草垛上,吻滑至下巴,颈侧,锁骨,指腹去找他熟悉的每一处敏感——
挺立的,湿软的,隐秘的。
她却依然像块令人讨厌的木头,除了不甚明显的呼吸,什么都没有。
“如果你不打算推开我,”他扳过她的脸,沉声要求,“就亲回来。”
许逸静静地看着他,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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