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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陌唯恐天下不乱：“那你现在再拜师就行了。”

“拜谁？”钱普问。

“拜她为师。”风陌抬手指君迁子。

君迁子：“……”

她用铁布月桂扇拍开风陌的爪子，风陌疼得直搓手背。

“什么？！”钱普怪叫，脑袋中一团浆糊，“可我与黄老，她与黄老，我……她……”

君迁子：“……”

这活宝居然真的信了？！这人究竟单纯到何等地步啊？！

“她身兼好几个沁园六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风陌继续瞎说八道。

“……”

君迁子忍无可忍。

“骗老实人好玩儿吗？”

“好玩！”风陌道。

钱普：“啊？是骗我的？”

风陌：“她真的是好几个沁园六老。”

君迁子用扇子敲风陌，嫌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

风陌：“你没比我强到哪儿去。”

钱普：“……”

“不如这样吧。”

三个人还没吵出个所以，就听楼外飘进来清冽的声音，接着是月白的轮廓。

“你就是个只会用毒的半吊子，医人至多不会把人医死，”沁睚忻一指钱普，再指君迁子，“你是个用毒的半吊子，唯独疗伤时才能妙手回春。你们两就先相互学，等学得差不多了，就来我这里接受校考。我给你们判个优劣。能者为黄老。另一人该算账算账，亦或做画老。”

钱普听到途中，急忙跟君迁子相互推让。

“我对毒也就刚学了个入门，救人也只触及皮毛，这字号还是应当由你来承袭。”

“琴棋书画玄黄，我一人身负画玄黄，太过沉重，帮在下分担些才是。”

“我就一介家仆出身，我……”

“钱兄这就是太过客气了，我的医术也不如……”

……

风陌听到途中就在偷乐，奈何没笑多久，沁睚忻就飘到他面前了。

“你那琴也该练练了。”沁睚忻道，“我虽然就是个粗通，但你天赋在，想来也能学得出几分模样，到时候再去物色个不错的徒弟，就能把曲老的名号甩给他了。”

“……”

风陌一脸晴天霹雳。

沁睚忻折腾完了这边，那边的钱普和君迁子也分出了胜负。

“事情就这么定了。”沁睚忻对钱普道，“给你三年时间，学得好了，就把她手里的黄老的号给你。”

“惶恐，不不不，愧不敢……”

钱普还没说完，就被沁睚忻打断：“那您慢愧，拜师茶先俸来。”

钱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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