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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雄性鲛人几乎可以在交配时评测出雌性鲛人的身体情况，在雌性鲛人怀有身孕的时候就可以知晓孩子在生下来后会如何，一般的鲛人会选择如果给雌性调养身体或者继续饲养小孩，因为哪怕雌性鲛人的受孕率很高，但同样的孩子的存活率极低。”

“但菲格尔不同，他就会将雌性鲛人随意丢弃在巢穴里，或者在小孩成型之前就将其绞杀掉，继而继续寻找下一个雌性，直到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

“所以，他将目标投向了人类女性。”

谢京墨有些难以接受，“但我是男人。”

“不。”玉藻摇了摇头，“JINGMO，你知道你如今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吗？”

谢京墨一脸呆愣抬起头来。

他有些不明白玉藻的意思。

见他一脸疑惑，玉藻开口解释道，“JINGMO，你的雄性一定非常强大，因为他强大到足以改造你的身躯，现在的你，从外表看确实是人类，但是……你的躯体内部，却几乎被改造成足以适应海底生活鲛人了。”

她的爪蹼缓缓伸向他，尖尖的指甲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耳朵，谢京墨只感觉耳后被什么刺激到，本能地就向后躲去。

玉藻一笑，“看吧，你的耳后，就是新型的腮。你和我们的区别，不过就是缺少了一条尾巴罢了。”

经玉藻这般提醒，谢京墨恍惚地抬手摸向耳后，他自己的手指抚摸过去，却没有任何感觉。但莫名的他想到了在帝都被追杀的那时，他看到过手臂上出现过一大片的鱼鳞。

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诞！

明明如此荒诞，他却无法抑制自己去相信这个猜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你可以去问问他。”

谢京墨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不小心问了出来，玉藻说道，“我虽然无法猜测到他的想法。但JINGMO，当他想要改造你的时候，我想他是想要把你带回海里一起生活的。”

“你知道菲格尔为什么每次都失败吗？”

“因为他对那些人类只是可有可无的生育工具，所以他从不会想着耗费自己的精力与精血，但你的雄性……他一定是牺牲了很多很多很多……”

“那又如何呢。”

谢京墨轻轻开口，他的脸上剩下的只有一片平静与空茫，“你们鲛人就是如此自我自私吗？他牺牲了那么多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有问过我想要吗？”

“我一个人类，为什么想要去变化鲛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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