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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连忙上前:“南南!”
夏引南却并没有发作,他看了看秦鹜,又看了看夏母和一旁的乔息,随后低声说:“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夏母担忧地叫了一声:“小南,你身体不舒服吗?”
夏引南没有说话,往自己房间走去。秦鹜要跟上去,被他大声呵斥住:“秦鹜,你要是跟上来,以后我都不会见你了。”
这话说得很重,重得一向无法无天的秦鹜都被定在了原地。
乔息看着夏引南苍白的脸,忽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
夏母进厨房张罗晚饭,路呈星陪着乔息坐在客厅里。
秦鹜也并没有走,他依靠在落地窗旁,手里的手机不断和人发着消息,不时抬头看看楼上,眉眼间神色烦闷。
乔息低声和路呈星说了一声,随后走到秦鹜的面前。
他思索了一下,才非常小声地问:“你之前说给夏引南找医生,找了吗?”
秦鹜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顿了一会儿才“嗯”一声。
乔息猜测:“今天是带他去看医生了?”
秦鹜皱眉:“嗯。”
“看了吗?”乔息问,“诊断了吗?”
秦鹜没说话,但他紧锁的眉头已经给了乔息答案。
乔息问出自己的猜测:“夏引南他……是不是有抑郁症?”
秦鹜下意识抬头往远处的厨房看了一眼,随后才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猜的。”乔息说,语气有些沉重,“除夕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说他想跳楼?”
他斟酌了一下,谨慎地半真半假地说:“他之前对我说过,站在悬崖边上,总觉得有声音在叫他跳下去。”
“那时候我就猜,他可能是生病了。”
秦鹜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动了一下,大约是烦闷间下意识想抽烟。
“我对这个病了解不多。”乔息说,“只知道患者会有求死的意识,这不是他的主观意愿,但生理上控制不住,是不是这样?”
秦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乔息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像是很无助。
良久才听见他说:“先别告诉夏姨。”
乔息反对:“但是这个病需要周围人一起努力才行。”
“至少现在不行。”秦鹜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夏引南不会同意——他自己都不配合,我们TM能怎么办?”
乔息也陷入茫然中。
又为夏引南感到难过,觉得眼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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