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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一次没有成功,他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最后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那时他一个人远走国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今晚,他被秦鹜一路抱在怀里,听着对方急促的心跳,疑惑这人怎么这么着急。
处理好伤口后,还要打破伤风针和消炎药水。
医院是秦氏旗下的产业,秦鹜很快就叫人安排了单人病房。
夏引南的手还是疼,脸色也苍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好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你吵到我了。”
“……我没说话。”秦鹜好端端地守在床边,无辜被骂。
夏引南无理取闹:“你在心里骂我,我听到了。”
秦鹜一口气提起来,看着夏引南消瘦苍白的脸又没了脾气:“没骂你,谁骂你了。”
夏引南只是盯着他看。
秦鹜不自在地别开眼。
从小到大,周围人都说夏引南漂亮,生得很好。
而秦鹜,总是嚣张跋扈,个性太尖锐,大多数人怕他,小部分人烦他,几乎只有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会夸他好看。
他是那种飞扬桀骜的眉眼,生得犀利,天生有攻击性。长得好,家世好,就没见过他害怕过什么。
但此刻,他穿着被血弄脏的西装,白衬衣和脖颈的皮肤上都是血迹,破天荒地狼狈。
他脸上总是拽拽的、不耐烦的神色也消失了,眉头紧锁着。
夏引南盯着他看,忽然伸出了手:“过来一点。”
秦鹜不明所以,难得迟疑了一下才听话地凑过去:“怎么了?”
夏引南拿起床头的湿纸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脖颈上的血迹。
手指下的肌肤是温热的,而肌肉却紧绷着。
夏引南抬起眼,发现秦鹜眼神晦涩不明,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在生什么气呢?”他轻轻地问,“受伤的又不是你。”
“……没有。”秦鹜良久才说,“没生气。”
他握住夏引南的手腕。
夏引南一只手背上插着点滴,给秦鹜清理血迹用的是缠着纱布的这只手,只有手指能动。
秦鹜小心地拉开他的手:“别管了,我一会儿自己处理。”
夏引南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他听见秦鹜声音沙哑:“夏引南。”
夏引南眼睫颤抖了一下。
“去治病吧。”秦鹜说,“算我求你,好吗?”
*
“……所以,我去找秦鹜只是做了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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