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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传闻对王家的生意自然会有所影响,以往不敢说王家茶叶不好的人,也纷纷跳出来说他家茶叶确有以次充好的嫌疑。
眼看着前来买茶叶的人都少了许多,王礼智急得嘴上生疮,连喝几壶绿茶也没能把这火气降下去。
谢止礿回了王府,依旧对宋弇这一计策赞不绝口:“妙啊!你是怎么知道李大人一定会拿来王礼智家的茶叶?”
宋弇被这白玉冠勒得头皮发紧,赶紧将其摘下扔在一旁:“你以为王礼智苦心经营着自己王大善人的形象是为了什么?他们这些当官的,最怕落人口舌。与商贾合作时,商贾的为人作风倒是凌驾于货品之上。”
谢止礿好奇道:“那这席上的茶到底如何?”
宋弇未能多喝几口,痛心疾首道:“着实不错。”
这毕竟是给官员喝的茶,王礼智再怎么弄虚作假也不会在这地方含糊。
谢止礿此刻却犯了怵:“若是这王礼智十分无辜,我们岂不是干了件坏事。”
“他还给了我礼金呢。”谢止礿这才想起打开小袋,只见里面除了几贯铜钱外,还夹着张纸条。
“还望道长于母亲头七之日,亥时再来。”
宋弇与谢止礿面面相觑。
但还未等到王母头七之日,王礼智便亲自送了个把柄上来。
那日夜里正下着大雨,外面风声呼啸,雨点打至窗沿,声音如珠子落入玉盘。
却只听“吱呀”一声,宋弇卧房被轻轻推开。
宋弇睡眠轻浅,稍有动静便会转醒。
杀魂师感觉敏锐,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邪祟的存在。
只是这邪祟气息微弱,阴森寒凉的气息细小得犹如几根发丝。倘若是一般的神魂师,恐怕难以察觉。
宋弇闭目假寐,耳朵里却听着那邪祟“咚咚”、“咚咚”的脚步声,声音像是硬物敲于地面。
那邪祟站于床沿便不动了。
宋弇暴起,拿起床上的灭灵,对着邪祟方位便是一劈。
“呀呀呀呀——!”邪祟发出尖利叫声。
刀剑扑了个空,宋弇翻身下床,灭灵剑爆出蓝色火光,将房间蜡烛皆点满。
满屋亮堂,却未见异物。
“——砰!”
房门被人当脚一踹,木质大门当即破了个洞。
只见谢止礿穿着一身中衣破门而入,拎着魂归道:“方才师父的魂瓶亮了一下!那魂魄呢?”
“魂魄不知道,邪祟倒是来了。”宋弇四下张望,“哪儿呢?”
“在地上!”谢止礿眼疾手快,一把便抓起地上的物件。
那是一个桃木制成的小人,制作粗糙,五官未刻,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形。
这小人被谢止礿紧紧抓着,做出双臂使劲往上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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