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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眸光一闪,手呈爪状向宋弇袭来,却被其反手死死握住。
电光火石间,二人灵力如雷电碰撞,劈里啪啦炸成一团烟火。
灭灵之火于地上裂缝蹿出,黑衣人手掌猛地一拍,击退宋弇后脚底于地面平行划出稍短距离,带起一串飞扬尘土。
他口中念念有词,挥开双臂当空一握。
八宝铜铃倏地飞回其手掌。
谢止礿吐出口中血沫,三张雷符于空中炸响,劈手就要去剁黑衣人面罩。
“小心!”薛蕴之吼道。
黑衣人袖中掏出一件物什,只听“砰”地一声,辣眼呛鼻的粉末炸开,周围立刻皆弥漫着烟灰色的烟雾。
谢止礿赶紧拿宽大衣袖堵住口鼻,待烟雾散去,这黑衣人却也无影无踪。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百姓,路面沟壑纵横,方才繁华悠闲的街巷现在满目疮痍。
魂归“叮”地插于地面,银辉洒落净化着残留邪祟的痕迹。谢止礿也终于脱力跪倒在地上。
幸好魂瓶没有事情。
他小心地抚摸着魂瓶上的凸起纹路。
等等。
谢止礿摸着底部,这是哪时裂开的缝隙?!
薛蕴之见着他数秒内反复变化的脸色,不确定问道:“这魂瓶怎么了?”
“……裂了。”
薛蕴之摸了摸底部纹路,安慰道:“没事,内部未完全裂开,我拿黏土简单糊上,想来还能撑个俩月。”
谢止礿面色凝重:“拜托了。那师父的神偶也该在两个月内做完。”
薛蕴之笑道:“好说,好说。只是谢国师并非常人,其神偶材料获取有些困难,咱们可能得往扬州去。”
谢止礿嘴张了张,正欲问扬州在哪儿,就见宋弇蹲下来,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谢止礿嘴边的鲜血被宋弇用拇指擦掉。就这一简单的动作,方才游船上二人亲密举动又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显现出来。
“……我,我要去扬州了。”谢止礿大脑短路,只蹦出这么一句。
宋弇却道:“哦?那先回我府上,你养好伤,咱们便一道去。”
“我已经好透了。”说这话的谢止礿白袍沾着血,唇与脸也都惨白如纸。
宋弇自然理都不理,二话不说便背起他。
薛蕴之愣愣道:“府上?”
饶是薛蕴之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偌大的王府晃瞎了眼。
这恢弘气派的石狮子,这波光粼粼的琉璃瓦,这巧夺天工的亭台楼榭……
也不是他眼皮子浅。他薛家怎么说祖上也阔过,只不过他爷爷于朝堂之中站错队,还被陷害成了罪魁祸首。致使全家被流放,就他一独苗苟延残喘地逃到了青城山上。
还搭了个冬冷夏炎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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