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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止礿沉吟片刻道:“这是幻境,实际石榴树底下的也未必真是这个样子,虽然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幻境皆为魂魄沾染邪祟后的欲望所化,受幻境主人思维影响。朱思棣在幻境中身体完好,可能是因孩童不知肉体死亡后会溃烂。老鼠嫁女图上的老鼠是为了献祭活人,换鼠族兴旺。香铃的幻境……又是为了什么?”
谢止礿皱着眉思考,然后掏出一张黄符,咬破食指后用手心血在上面写了些字,又将其叠成了纸鹤。吹了口气便让纸鹤扇动着翅膀飞了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
“传信给宋弇,让他看看现世石榴树底下埋着的到底是什么。”得亏他现在灵气正逐渐恢复,不然这现世和幻境之间的传信也不会这么容易。
香铃大概是哭累了,声音渐渐变小,成了抽抽嗒嗒的模样。
谢止礿叹气,抿着嘴仔细瞧着向像猫儿似的缩在地上紧闭双目的朱思棣。
怎么其怀里似乎还抱着个什么东西?
谢止礿将脸凑近朱思棣,扒拉开他的双手,怀里抱着的东西自然吧嗒一声掉落至地上。
朱思棣紧紧抱着的竟然是一只被拨了皮毛,只余鲜红皮肉的幼猫。
幼猫看着鲜血淋漓,还保持着眼睛瞪大的惊恐神情。身体从头到尾都被人剥了个精光,肚子也被开膛破肚,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肠子。
香铃看见死猫之后惊声尖叫起来,吓得转身就双手双脚在地上往回爬。
谢止礿手心发凉,刚转身想安抚香铃,就听见后面一阵诡异地响动。
“朱思棣”不知何时“活”了过来,倏地扑向香铃,一把拽住她的脚脖,幽幽道:“妹妹,我们一起来玩呀。”
刹那间,阴风大作,石榴树的叶子疯狂摇动,沙沙间孩童天真烂漫的声音又在空旷环境中响起,声音层层叠叠,迷幻又虚妄。
“猫儿叫,猫儿叫,漂亮的花纹,白色的手套。猫儿笑,猫儿笑,血淋淋的皮肉被剥掉了。”
“猫儿叫,猫儿叫,漂亮的花纹,白色的手套。猫儿笑,猫儿笑,血淋淋的皮肉被剥掉了。”
与此同时,宋弇站在后院的假山石上,从上往下冷冷俯视着院落中拿着棍子斧头的家仆。
朱文藏在家仆后面,脸色铁青道:“这位道长,在私人宅院乱晃,这可不是作客之道。”
“杀害亲子,豢养小鬼,我做不像客人,你更做不像人。”
“你不要含血喷人!还有你那两位同伙呢,将香铃拐到了哪里?”
朱文只记得方才狂风大作,接着便一阵头晕,等清醒过来后香铃与那俩道士就都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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