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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的距离托梦?我现在的灵力可办不到。”谢止礿摆手。
宋弇却道:“不用这么费事,送个附灵物件给高姝言,自然能给他们高家皆托个梦。其实高姝言有个人尽皆知的爱好,她喜好收集些设计精巧的摆件。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她……皆因几年前,有人与我说自个儿的木梳坏了,想要把新的梳子。”
谢止礿终于想起这件事,刚想央求他不要再说,就听宋弇继续道:“我当时想着,送梳子如此‘寓意深长’的事情,定是得用最好的木材。不过交趾黄檀甚少有现货,我看某人又急着要,便求店家将另一客人定好的木料让与我。”
谢止礿可不信宋弇是真的求了店主,定是用皇子身份逼迫。宋弇看他眼神就知他不信,缓缓道:“那个客人就是高姝言。店家说这木料是用来做妆奁的,得让客人同意才行。于是我便派人传话给高姝言,说我妻子定要这交趾黄檀做的梳子,否则就与我和离。高姝言便欣然同意了。”
谢止礿羞愤拍桌:“我哪里知道送梳子是要与人私定终身的意思,我要知道根本不会让你送梳子给我。”
宋弇冷笑一声,凉凉道:“你要与我翻这旧账是么,那我们便一起来算算。你这人就是这样,总是做一些让我误会的事情。不是说要与我永远在一起,便是偷偷上我的床,后来变本加厉,直接问我要梳子。待我挑明后还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倒全部变成了我自作多情。”
谢止礿没想到宋弇记得这么清楚,结巴道:“那时我说我们永远在一起是指一直做情同手足的师兄弟,偷偷爬你床也是图夏天凉快,至于梳子,我,方才已经解释过了。”
宋弇起身,将谢止礿逼退角落,半眯着眼看他:“那后来呢,你自个儿喝醉酒跑过来说的心悦于我,也是逢场作戏?”
薛蕴之受不了二人表面吵架实际在调情的样子,当即逃到院子,站于谢似道的旁边,长叹息以掩涕兮。
“您这么多年不容易。”
“道侣之间相处久了是这样的,习惯就好。”谢似道心平气和,寡欲清心。
谢止礿赶紧扯开话题,推搡着宋弇朝门外喊道:“那个,那我们便让蕴之做个什么精巧物件,投高小姐所好,送过去吧。”
宋弇抱臂杵在门边:“听说当年高姝言的妆奁最后被京城最厉害的木匠雕了个栩栩如生的喜鹊在上面,还不知薛蕴之的作品能不能入她法眼。”
薛蕴之不乐意了,叉着腰回头道:“你以为激将对我有用吗?对,还真有用。我薛蕴之是谁,大梁第一的薛家神偶师独门传人,甭说这喜鹊妆奁,我这就做个能动的喜鹊出来。不就是交趾黄檀么,咱们用檀香紫檀。”
牛刚吹完,便又腆着脸问道:“……咱府上有檀香紫檀吧?”
宋弇理直气壮:“你不是管家么,库房里有什么你不清楚?”
“我这就把那李知州送的凳子给拆了去。”
众人商议完要做多大的喜鹊,要托什么样的梦,如何给高姝言送去。最后问题便是,该如何确保送到高姝言的手里。
“师父,你说该怎么办?”谢止礿问,谢似道却未回,看来是又失去神识了。
他叹了口气,还是得尽快收集齐师父的神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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