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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弇:“……”
宋弇无话可说,因为也确实只有谢止礿能让自己吃瘪。
“那谢国师怎么办,跟着我们一同入幻境?”薛蕴之现在时时刻刻背着谢似道的神偶。因为谢似道昏迷的时候占了大多数,作为创造他的神偶师,薛蕴之便被光荣委派了看守职责。
他将谢似道装在竹篓里,每天背着,头上戴着灰色儒巾,又整天一身粗布打扮,看着倒像是要进京赶考的书生。
“你反正是演青楼妓女,将师父神偶一直藏在角落好了,不碍事。”
薛蕴之撇了撇嘴:“要是演得不好可怎么办。”
宋弇嗤笑:“你一个青楼的常客,见过这么多莺莺燕燕,还能演不好?”
薛蕴之猛地起身就想堵住宋弇的嘴,一旁的高姝言却摆出“人不可貌相”的脸啧啧道:“薛公子看着这么显嫩,竟然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
“没有的事,你听宋弇瞎扯!”
“怪不得在益州时,有个女子问你何时再来光顾呢。”高姝言立刻回想起他们自益州出发前往雍州时,路上遇到的一位扭动着腰肢,神情媚态的女子,现在想来便是风尘女子。
薛蕴之正要解释,就听谢止礿因看不过眼实诚道:“蕴之虽日日在那花街,但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本人为此更是落下了肾亏的毛病,说到底也是个受害者罢了。”
薛蕴之:“……”
你可闭嘴吧!
众人打闹间,就听着楼下一阵喧闹,然后这喧闹就上了楼。
谢止礿支起耳朵,听这群人操着一嘴标准的京话,互相吹捧道:“马兄真是高见,这雍州戈壁的风光确实与京城天差地别,胸中郁结都消散不少。”
“诶,这科举落第是常事,多考个几次总能中的。方才刘兄那句诗做得真妙啊,若是考场上能发挥此等水准,中个举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马兄切莫打趣我了,我自知没什么天赋,被我爹不知骂了多少回。只是如今功业未成,年岁却已到这了,更不敢娶妻生子,白白耽误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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