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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刘智宁捂着脸痛苦呢喃。
“公子——”薛蕴之扮演的青楼女子娇柔地叫着刘智宁,他掐着嗓子的娇滴滴声直接让谢止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薛蕴之也是强压着心中恶心,“柔情似水”地看着刘智宁道:“公子为何闷闷不乐?”
刘智宁本耷拉着脑袋,听到声音后立刻抬头,在看清薛蕴之面貌后便是略微一滞。
“姝言展舒颜,清荷映清和。”刘智宁心中震颤,面前这女子竟然与初见时的高姝言如此相像。
刘智宁本来已想不起初见高姝言是什么感觉了。若现在问他高姝言是何样,他只会想到她病怏怏的,歇斯底里的和照顾孩子后憔悴的样子。
在他看见面前这人时,突然便忆起了当时怦然心动的感觉。
薛蕴之和谢止礿看到刘智宁突然变红的脸,心里已默默给刘智宁判了死刑。
薛蕴之变本加厉诱骗道:“我见公子眉中似有郁结,不如来怡红院坐坐?”
“不,不了。”刘智宁虽十分心动,但看到这姑娘与高姝言相似的面容后还是产生了愧疚之情,“我已有家室了,姑娘还请自便。”
薛蕴之遗憾道:“这样啊。公子若是哪天想来了,便进来坐坐吧。我叫青荷,是里面的歌姬,卖艺不卖身的……怡红院其实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的地方,只是来散散心,也不算背叛令夫人。”
“我,我走了。”刘智宁慌不择路地跑了,好似再呆下去就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谢止礿叹道:“不愧是经常去青楼的,这话术真厉害。”
“嘿嘿,”薛蕴之献宝似的戳了戳谢止礿胳膊,“我与你说,男人最受不了这两句话。一是卖艺不卖身,二是只散散心算不得什么。这前者是在说自己干净,后者是在降低他们的罪恶感。”
谢止礿看他得意的模样,便问道:“你有正儿八经追求过哪位姑娘么?”
薛蕴之不知他为何要问这个,警觉道:“没有啊,你为何问这个?”
“只是觉得你好色又手段了得,应该挺受姑娘欢迎。”
“……”薛蕴之不知道自己是被夸了还是被骂了,一想到高姝言把自个儿当小孩便有些郁闷道:“没有,其实我没正经喜欢过人,也没正经被人喜欢过。”
谢止礿点点头:“会遇上的。”
薛蕴之心下感动,就听谢止礿道:“不过你得离我俩远点,不然不好找。”
薛蕴之:“……”
什么狗东西。
刘智宁失魂落魄地回家,发觉母亲与妻子各坐于椅子上,也不再吵架,像是终于休战的模样。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前,门口却又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家仆噙着泪走进来,话还未说,便先“扑通”下跪,拽着刘智宁的衣袖哭道:“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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