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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
宋弇只敢走得快一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向来好强,平时总是一副很张狂的样子,若不是因为心魔会放大人的情绪,根本不会被人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
他不是会将心事剖开的性格,倘若不是被谢止礿发现,怕是能捂一辈子。
爱向来不是给予对方多少,便能获得多少。自作多情的爱只会显得当事人可悲又可怜。
宋弇是这么有自尊心的人,不想让自己姿态看上去这么低,尽管他确实这么低姿态,以一种近乎乞求的态度来索取爱。
他可以在心里觉得自己在水中捞月亮,可他不能对月亮说我偷了你。
太狼狈了,唯独不想在心爱之人面前这么狼狈。
更何况这种来势汹汹又独断专横的情绪如果只是单方面存在,说不定还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谢止礿知道自己是比较呆和迟钝的性格,最不会揣度人的心意。他都没发现原来宋弇想得这么多,背负这么重,一时除了心疼还有浓浓的愧疚。
宋弇说的没错,谢止礿心中住了好多人。他觉得很痛苦,他似乎没有办法回应也没资格拥有这么深沉又厚重的情感。宋弇的爱犹如只对他一人开放的深渊巨海,平静的海面底下是汹涌澎湃的巨浪。
谢止礿心乱糟糟的,宋弇希望他一心修大道,却又控制不住想要他的爱,更何况谢止礿自己也控制不住。
他希望宋弇活,但宋弇却不希望他走。
事情陷入僵局,成为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
谢止礿叹气,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不适合想这么多。
打破这一沉默的,是冲破层层厚雾的血淋淋的一个人。
那人满头满脸的血,身上金光闪闪的服饰皆被喷洒上可怖鲜血。一过来便带着股浓厚的血腥味。
“道长,上仙!可算找着你们了,求求你们,帮忙收了邪祟吧。”尤谦边跑过来边这么喊着,嘴唇发紫,满脸惊恐。
魂归和灭灵一同发出蜂鸣。
再怎么纠结,遇到正事俩人还是迅速恢复正常态度交流。
宋弇给谢止礿传声:“是尤谦本人?”
谢止礿:“应当是,但身上沾着邪祟,不一定是本人意识。”
“我看他这模样不像是受了大伤,身上的血应当也不是他的。”宋弇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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