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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荣作惊惧状:“哪里!岂有此理,是哪里来的野人强抢民居。”
阿巧飘了进去,哭道:“都没啦,我从皇宫带回来的值钱家伙都没了!还要给狼耳讨媳妇用呢。”
“那宋弇母妃的书信岂不是也都被拿走了。”谢止礿叹气,蹲下身理着屋内散落的物件。
“卓嘎殿下的东西我都收到梨花木箱里了,那些信件我从未拆过,都拿着个精巧的竹筒装着,现在都没了。”
找寻个信件还如此一波三折。
狼耳耷拉着头蹲下来,随后“咦”了一下。
宋弇问:“怎么了?”
狼耳指着衣物上的黑色大脚印道:“这是守山人的大脚!”
荣格厉声道:“胡扯!懿王殿下,你别听小孩子乱说话,守山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偷盗的事情。”
“我没胡说!”狼耳鼻子凑近衣物闻了闻,肯定道,“村里只有守山人有这么大的脚,而且衣服上有布拉尔雪山上的味道。”
这其实是篇旅游文(开玩笑)
机关算尽(四)
荣格恨得牙痒痒,正想要伸手堵上这胡乱说话的小子的嘴,眼前却是刀光一闪。下巴上的胡须被斩断几根后飘落,身体也随之僵在原地。
“荣大人,怎么连个小孩讲话都不让。入室盗窃,不罚反而还要包庇么?”
宋弇凉凉地看荣格一眼。
荣格汗毛竖起。
丹水县虽闭塞,但懿王的名声却早已传了过来。
都说这懿王杀伐决断,好几个益州的官员富商因为得罪了他而死状惨烈。皇帝知晓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点也没有想管的意思。
也不知是哪里传的说懿王不受皇帝待见才被弄来了益州,就这令人闻风丧胆的传闻加上胡通判在信中反复叮嘱的样子,分明是个一惹就要送命的主。
荣格看着宋弇横在自己眼前的长剑,吞了口唾沫,好声好气道:“懿王殿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那守山人在哪里?还不快让他把盗窃的物品还回来。”
“懿王殿下,守山人其实也有难言之隐……据说他妻子昏迷许久,高烧不退,也已经在居民间募集过一次捐款,只是还是不够固魂丹的钱财。”荣格辩解道。
“呸!”阿巧也不管荣格听不听得到她讲话,只管骂道,“那是我离宫前殿下给我的,我老婆子死了你们就能随便撬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谢止礿也为阿巧打抱不平道:“狼耳奶奶没钱买固魂丹你们不帮她,守山人没钱做盗匪,你们反倒又募捐又替他遮掩偷盗行径?”
“这位公子,这完全是两回事。固魂丹只能从扣扒那里购买,扣扒又都在卡木珍,去往卡木珍的路又只有守山人能引领。”荣格苦笑,“实话与你们说,丹水县的县尉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守山人却是由山神指定。这是世代传下来又雷打不动的。论起地位,守山人才是丹水县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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