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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一张照片时,我鬼使神差翻到了背面。
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薛草,知不知道如果一只猫主动蹭你,表示什么意思?
意思是,老子爱你。」
我突然哭了。
去他的矜持,该说的话,得让我说完才能走。
我兴致勃勃上好了五点整的闹钟,约好了网约车,只等几小时后去机场拦下李泽隽,上演一出好莱坞式的追爱大片。
然后,我怀揣着充满期待的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带着嘴角一抹微笑进入了梦乡。
只不过,精神压力过大,导致我当晚做了噩梦。
满头大汗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妈,我闹钟怎么没响?」
我慌忙下床穿衣服。
「响了,天还没亮就闹腾,我嫌吵,就替你关了。」
我妈慢条斯理收拾着茶几,不忘问一声:「没事干上那么早的干吗?你不是初十才上班么?」
我着急得出了一头汗,随手抓起床边的珊瑚绒睡衣,胡乱套了身羽绒服,头也不梳,穿着棉拖鞋就匆匆跑下了楼。
直到抓着手机在冷风中冻了五分钟,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低头一看手机,已经九点半了。
经过的行人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不明白我青天白日发什么神经。
热闹都是他们的,小丑只有我自己。
「薛荔?」
我听到声音,下意识回过头,甚至没来得及惊讶。
李泽隽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手一如既往插在口袋里,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大白天的抽什么风呢。」
我眼泪刷地掉下来,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他刚张开双臂,我就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他趔趄一步,随即一下下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不哭了,我在呢。」
良久,我才红着眼睛抬起头来,含混不清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他低下头,下巴抵在我头顶刮了刮,怀抱又紧了些许:「舍不得。」
我泄愤一般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却也好像只是虚虚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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