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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只是爱上了别人

他想要偿还。

可是牧寒啊，你欠我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我靠在了椅子上，环抱双臂睨着他，心口的酸水几乎要溢满整个身体，我没回，反而问他，“你爱苏岫吗？如果不是她救了你，对你有恩情，你还会爱她吗？牧寒，我要你说真话。”

他望着我顿了好久好久，终是点头，“我会一辈子对岫岫好。”

他这话说的多真挚。

他爱苏岫，早已不是因为当年的恩情，那我就算戳穿了苏岫的谎言又如何。

他爱她啊，这便是一场注定的败仗。

“除非你死，否则你还不了。”我说。

牧寒颇为无奈的望着我，“宋袅袅，你赢了。孩子没了，我注定是要欠你的。”

这次终于是他认输了，终于是他心甘情愿的认输，不再对我恶语相向。

可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我没办法拥有一个胜利者的喜悦。

我眼眶酸涩的要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我想起我的平安树，哽咽的问牧寒，“我儿子都死了，牧寒，我到底赢了什么？”

牧寒一愣，久久不语。

我瞥过脸，迅速的用手指擦掉眼泪，临行前又道，“牧寒，你就不该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你放我一马没有让我坐牢，但是此后的日子里，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刚走了两步，牧寒在我背后轻轻的唤我，“宋袅袅，你别走。”

我没停住脚步。

他的声音有些着急，又唤了一声，“宋袅袅，你留下，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我终是停下，转过身重新站在了他面前，冷冷的问，“还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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