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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难怪这么矮

不愉快事件过后，他们两人气氛陷入微妙，楚晓凡很快跟班上人玩到一块，江纵在窗户旁看小傻子没半点AO性别意识，整个气不打一处来。

到中午，楚晓凡问：“同桌，一起吃饭么？我请你。”

“又是食堂？真够小气的。”江纵嫌弃。

“那我这一次请食堂，下一次带你下馆子呗，走嘛～”他双手拉住江纵手腕，往外扯了扯。

“撒开！恶心，”起身说：“走吧。”

楚晓凡挑起眉头笑，跟在身后。

食堂人满为患，他们排在队尾，空气中掺杂着菜香与多种信息素结合的味道，楚晓凡有些反胃，往江纵身边靠近，吸食浅淡的红酒味。

江纵“唰”地下把人推开，“靠这么近干嘛？”

楚晓凡撅撅嘴，“这么凶干嘛？”

“找打？”

话出周围空气都安静了，生怕被江纵注意到，楚晓凡却在江纵鞋背上轻轻踹了一脚，“就不能不凶么？”

江纵真想拎起楚晓凡去揍一顿，好让他长长记性，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晓凡又推了推，“走啦，排到你了。”

气呼呼打完饭，找位置坐下，隔壁桌人悄悄移走，楚晓凡很自然坐在江纵对面，“要饭么？”

很正常的话，听上去就略微刺耳，“怎么，你又想干嘛？”

楚晓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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