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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这么多年的难过尽数都倒了出来:“很疼很疼,想喝红糖水,但只能自己弄,没吃饭的时候,生病的时候,也都是自己一个人,他们总是说我,说我是赔钱货、烂鸡想飞上枝头,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明明都该习惯的啊,可还是心里很在意……”
话戛然而止,温澄反身抱住我,他呼吸急促,吻过我眼角的泪,一下一下,温柔至极,可每次的动作都是颤栗的。
战战兢兢,生怕怀里的人受了委屈。
一股暖柔的温热扶上头顶,他用下巴蹭了蹭,沙哑的嗓音传来:“和我在一起吧!”
“你可真傻!”
温澄说:“是你的话,我就乐意。”
我将头埋进他的衣服,眼泪鼻涕乱擦一通,鼻音很重的说:“我肚子疼。”
温澄笑,捏捏我的脸:“好,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他穿了外套,下楼买了一包东西,南城夜晚的风凉,他冻的指尖发红,折身又进了厨房。
“你先坐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可刚一转身,我人又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要。”
温澄失笑:“听话,肚子疼了先去坐会儿,我一会儿就来好不好?”
我摇摇头:“不好!”
手又死死地扯住他的衣服,脸埋进去,唤他:“温澄。”
温澄的动作一停,垂眸去看:“啊……怎么了”
而后的话被堵在唇齿间,我仰头,踮脚去亲他:“其实,红糖水没有你管用。”
15
直到喝完那碗颜色不太好看的汤水,我才安静了下来,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
期间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妈妈还在。
在每次肚子疼时,她总是搓搓手,有了热量,就附在我的肚皮上,均匀而有力的按揉,笑着道:“雨桐乖,好好睡一觉,明天肚子就不疼了。”
难得,这梦太过真实,以至于第二天醒来,都觉得肚皮发烫,痛楚都减轻了几分。
睁开眼时,只见一双骨质分明的手,隔着衣物放在我的肚皮上,许是我动作重了,温澄也随之醒来,他揉揉眼睛,眸光很潮,无形中勾人的紧:“你醒啦。”
我点头,钻进他的怀里,莫名的心安。
“温澄我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
我想了片刻,还是老实的说:“你。”
温澄失笑:“要是把我吃掉了,可就没有了。”
“此吃非彼吃,”我亲他,“我说的是床上的那种。”
“你就给我使坏,”他轻刮了下我的鼻子,下床去穿鞋,“你先睡会儿,我下去买早点。”
躺回床上,满是阳光和温澄的味道,淡淡的,异常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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