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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尔出机场险些没有认出女伴——祁琪剪掉长发,不施粉黛,穿一件军绿色冲锋衣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腿肌肉紧致有型。她摘掉衣服上的连体帽对她挥手,待走近一把抱住她,“我还怕接不到你,时间刚刚好。”
冲锋衣湿漉漉的,有雨水的味道。
欢尔颇有些不好意思,“干嘛非要过来,那么远。”
祁琪在格拉斯哥读书——苏拉兰地带最大城市,欢尔不知坐车过来要多久,可她查过距离,那里自伦敦足足四百多公里。
“我熟嘛。”祁琪笑着接过她的大号行李箱,“带你走一遭免得以后绕路。”
预科与第一个硕士学位皆在伦敦,祁琪自然知晓当地情况。
两人一路说笑进入机场地铁站,祁琪边聊着自身境况边介绍周边,由购票机到城市区域划分,事无巨细的样子让欢尔刮目相看。
地铁人多,停过几站才空出一个座位,祁琪推着欢尔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前,“还得走一段呢,飞机上没睡吧?”
“睡不着。”欢尔摇头,不由自主打个哈欠,“又紧张又兴奋。”
“对了。”祁琪掏出手机,“我给你分个热点,赶紧给家里报平安。”
这时身后有醉汉经过,不知有意无意拱了她一下,手机摔到地上。祁琪不假思索转头用英文训斥,“注意点!”
面色通红的醉汉像是来了兴致,嘴里碎碎念瞄着她笑。
“Far away.”祁琪重重说出单词,同时用手势划出安全距离,“Please.”
周围人纷纷侧目,她脸色极为凝重。
醉汉哼笑一声,摇摇晃晃去往另一节车厢。
说不怕是假的,初来乍到,欢尔对陌生之地一无所知。
祁琪弯腰捡起手机,见怪不怪的样子,“别理他,神经病哪里都有。好了,密码是一串 0,你快发消息吧。”
“好。”欢尔输入数字,先给父母发去一条,而后告知景栖迟——平安抵达,见到琪了,放心。
发出不足几秒,景栖迟回复,“OK,有事留言。”
陈家群鸦雀无声,鲜明对比让欢尔一阵感动。
有一天,有一个人,他好像比爸爸妈妈更关心你,那种情绪实则远不止感动。
祁琪看到她手机界面,低声问一句,“栖迟还没睡?”
国内凌晨两点,他在等这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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