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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吃这个?”宋丛瞄到桌上的快餐,又抬眼望望周围,“邱阳不在?我以为你俩在一块呢。”
“回老家了。”
“你真是……”宋丛瞪他一眼,实打实埋怨语气,“他回去你早说啊!”
“随便坐杜漫。”景栖迟赶忙招呼第一次来的客人,“你喝什么?啤酒?可乐?”
“都行。”杜漫挨着宋丛坐下,环顾一番,“你这儿还挺干净的。”
“这几天加班都没收拾。”景栖迟将一罐啤酒递到她手里,随之拉把椅子懒懒散散靠上去,“你们怎么想起过来了?”
“我俩吃完饭也不知道去哪儿,宋丛说你们这儿有麻将,正好能凑一桌。”杜漫笑笑,“我连零钱都带了。”
“三缺一,”景栖迟打趣,“要不你俩再回去?”
“没听过请佛容易送佛难?”杜漫一向禁逗,“钥匙留下,你走吧。”她喝一口酒,又问,“你给欢尔打电话了吗?我俩上周发消息她说圣诞假在外边浪呢,还没回学校吧?”
“嗯,跟祁琪出去玩了。”景栖迟随口答一句。说这话时,他只把祁琪当成几人共同的老同学,欢尔与对方恰巧在同一国家,出门在外自然会互相照顾。
“这样啊。”随着杜漫这一句回应,景栖迟才后知后觉自己这张破嘴。
那是宋丛的前任啊!
杜漫看看他,又去瞧瞧故作镇定的宋丛,“噗”一声笑出来,“你俩……表演哑剧呢。”
她一点都不介意。在他们交往的那时,宋丛还只是年纪第一的学霸,是学业上有困难才去求助的老同学,是躺在通讯录里很少联系最为普通的一个名字。那时的杜漫甚至没有想过两人可以变成朋友,更不会想到很久以后的今天自己与他会并肩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在杜漫的认知里,一个人的现在是由无数星星点点或闪耀或黯淡的过去构成,它们历练也成全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所以她丝毫不在意,她甚至感谢那些过去将宋丛送到自己身边。
“走一个吧。”景栖迟举着啤酒打破沉默,轻压一口随后说道,“你俩怎么还不谈恋爱?”
宋丛正喝着,这下被结结实实呛到,咳得眼泪直往外涌。杜漫一边递纸巾一边拍他后背,脸色绯红不说话。
景栖迟憋住笑,按亮手机屏幕举到他们面前,“还有四分钟,要不这事儿可就抻到明年了。”
十一点五十六,哦不,十一点五十七分。
还有三分钟。
宋丛止住咳嗽,他仿佛听见秒针旋转的声音。
“我可不希望你们像我,”景栖迟低声说道,“犹豫着错过很多很重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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