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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哪种都不信的,但是也对此充满了疑惑,好好一个人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呢?
我去县里的医院找过,没有,我偷偷职高的小混混打听过,也没有。
那些年我总是时常想起他,想起他在我身旁酣睡的模样,想起……
我在职高有一个绝活,背《爱莲说》。
嗯……怎么说呢,也是我闲的,又或者是我真的对他念念不忘。
周敦颐的这篇古文会不会,也是写给一个莲花一般的人的呢?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那时20岁,在理发店转正成为了正式员工,我没想过有一天阿敦两个字后面还能带上老师二字,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每天面对至少5颗脑袋,受人欢迎的Tony老师。
我更没有想到我会再遇到他,5年多过去了,他还是个孩子模样。
“阿沂~可以给我剪个头发嘛?”
连欣他为什么在燕都呢?我没有问。
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呢?我也没有问。
他为什么……要带我去G吧呢?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一起玩儿!一起玩儿啦!”
我尽力掩饰着脸上的慌张,难道他知道了吗?
“小欣欣啊,你这朋友很懂嘛,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是禁欲系啊?”
“他是直的啊,笔直笔直的,哎,你别光喝不说话啊,介绍介绍自己嘛~阿沂~”
“啊,你们好,我叫敦沂,叫我阿敦就行。”
看来他不知道,呼,那就演一个直男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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