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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终，这场游戏还是不可避免的，是会以我的狼狈收场吗？

我犹豫着，张壁说：“我也吃不下了，那我们走吧。”

我跟着张壁和张璋起身，服务员说我们这桌已经买过单了，张壁神色郁郁，张璋推了下他，说道：“我还有下一场，是酒局，平安夜还是很热闹的——你们要来吗？”

张壁说：“我想去。”

我们站在墨西哥餐厅外，张壁看着我，等我的回答，他的视线隐隐有压迫感，他希望我也和他一起去。

张璋说：“我去把车开过来，你俩在这儿商量好。”

张璋离开，张壁立马就沉声说道：“我本来今晚是准备跟你告白的，否否，我喜欢你。”

我点头，说：“谢谢你……”

张壁苦涩地笑着，打断我，说道：“不要给我发好人卡，我宁愿当你喜欢的那个坏男人。”

他为人不擅交际，不喜人情世故，可他不笨，在宋玉离开以后，我和张璋的那些对话，他都猜出了一二。

我硬生生的扯出笑，抬眼看着他，即便是在拒绝他，我依旧是心不在焉，我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我忍了很久，从在餐厅看到宋玉的那一刻我就想哭了，我为什么如此高估我自己。

我哑声说：“你真的很好，你对感情真的很认真，很郑重，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欢……对不起，我承认我和你在一块儿约会，从来都不是考虑交往，而是想刺激我喜欢的人——”

“别说了。”

我依旧要说清楚，也可能不是想说给他，只是想说给我自己：“我想让他跟我低头，跟我说我们都不要这样玩儿了，我想让他为了我认输。可是他没有，他知道我和你的每一次约会，他什么都不过问，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他是不是还暗自轻松过我没有天天粘着他了？你说为什么——”

“别说了！”张壁黑冷着脸，这一次低吼着打断我，眼里隐隐有红血丝，他瞪着我，我感受得到他所有的怨怒之意和痛苦。

我张着嘴，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骂我也无所谓，都是我应得的，是我不对。

张壁平复着呼吸，好半天，他伸手想碰我的脸，然后又收回，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塞到我手里。

他低声说：“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躁动比不上踏实，因为心动比不上眷顾，因为喜欢比不上爱。”

我的眼泪在那一刹那就停住了。

张璋走了过来，看到我们彼此都很不对劲，说道：“商量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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