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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说：“她不知道，周三一般我不会在家里，都是家政阿姨来打扫卫生，晚上家政才发语音跟我说，我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楚湉正好过来了，跟阿姨说是我叫她来等我的，阿姨当然不会多问什么，打扫好了就走了，谁知道楚湉是等你——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回味过来那天楚湉有些急不可耐的刺激我的话语，她那天穿的居家服好像是客房里备用的。

我笑说：“宋玉，楚湉精神要是正常的话，你不妨送她去学表演吧，她很会演戏的，说不定命好能红，会挣得比你还多呢。”

宋玉解开安全带，我也解开，推门下车，我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宋玉，你都该换一个家政阿姨了。”

宋玉轻笑，了然的说道：“已经换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公寓里，我注意到的是，花架上的桂花盆栽竟然还在。

只是瞧着状态很差，快被养死了的感觉，叶子都卷了边。

宋玉走过来，说道：“果然我是养不好这个，还是换个金桔树吧。”他顿了顿，说了句很俗的评价，“也吉利，比较旺财。”

我：“……这两盆不是楚湉养好后送你的吗？”

宋玉拧眉，语气不确定的问道：“你究竟是哪儿来这么多我都不知道的讯息？”

我真的憋不住了，抬起手臂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楚湉说的！楚湉说的！你前女友楚湉说的！她还有什么是骗我的？他妈的先不睡觉了！我们一个一个的对清楚！”

宋玉无奈的笑，握住我的手：“好好好，我也很想知道你都误会我些什么。”

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先盘点了一下，最开始因为楚湉吵的那场架。

“你那天在气什么？”我瞪他，问道。

宋玉舔了下他的浅粉色的薄唇，那动作很下意识，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猜出来是他不好意思。

他又干咳了一声，才说道：“我那天其实……是很希望你像现在这样盘问我，可是你没心没肺的去做头发去逛街，完全就看不出来你在意楚湉，你竟然还买套——你买套干什么？你那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啊陈否否？”

“除了想听你问我，我那天也想问问你关于段涯的事，段涯那时候找我，跟我说，说我配不上你，说我是他的平价替身。可是跟你那样不愉快的吵完，我就不敢问了，我总觉得，我问出口，会把你给吓跑。”

他说完，赧然的笑了下，他这样笑起来真是好看，带着点伤感的暖意。

我脸红得很，我说：“其实那天我也觉得我是楚湉的替代品……所以才去做头发逛街买衣服的，你心思那么敏感居然没看出来吗？”

宋玉困惑的说道：“为什么觉得你是楚湉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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