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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楠揣着忐忑出去,生怕在拐角碰见他,然而没有,长廊上的人无不是步履匆匆,没有谁特意停下脚步等谁。
夏日的风吹来,吹进眼里,好疼,真的好疼。
所有的难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跟着风,钻进了心里,凌迟般撕裂心脏,无声无息地潜入心底。
伤口终会结痂,可一旦有人提起,有意无意的言语都会化成一把快刀,照着心口的刀疤痕迹,狠狠切开。
周而复始,时好时坏。
周六那天,温知楠原本打算去医院看看,得知爷爷转院去南希治疗后便准备直接回家。
“温知楠。”
温知楠回头看见那人时有点纳闷,怎么走哪都能碰上江延帧,他是天天没事在街上逛游吗?
她老老实实拎着包在街边等他过来。
江延帧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手里牵了一条大体型的阿拉斯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阿拉斯加每每热情地贴近他时,江延帧的表情就会表现得不太自然,想要往里避开却忍着走直线。
“好巧啊。”
温知楠笑了笑:“确实,延帧哥······在这条街晨跑?”
“都这个点了晨跑什么?再说了,哪有人在街上晨跑的?”他稍稍歪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绕着绳子把玩,手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优美:“这狗喜欢吗?”
温知楠抿着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目光才刚落到呼呼喘气的狗狗身上,它似有灵性,察觉到了善意晃头晃脑地凑过来,伸长脖子蹭她的腿。
心口宛若被毛绒绒的爪子轻挠了下,温知楠不自觉地蹲下身,试探性地伸手,见它乖顺不排斥,才摸了摸他头顶灰白色的毛。
“嗯,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就养狗了,陆续养过蛮多,但多数都被偷了。没办法,风景区的人流量太大了。”她笑得眼尾弯弯,掂了下它抬起的前腿:“我五六岁的时候,家里养的小母狗就被偷了,它前一天才刚产崽,后一天就被偷走了,留下五六条眼都没开的狗崽子。”
“那狗崽子怎么活?”江延帧也半蹲下身,手肘搭在膝盖上。
“家里的意思是丢到水库里淹死,可我哪里舍得丢哦,幼崽可爱又可怜,都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灵。”
“所以?”
温知楠偏头看他,笑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养活了呀,就用我小时候没喝完的半罐奶粉,和着热水装在奶嘴头状的饮料瓶里,一日三餐亲自喂,没想到小家伙们全活了。我厉害吧,当时可多人夸我了。”
“确实很棒。”
“可是,后来都被卖掉了,我当时哭得稀里哗啦,连收狗的都动容了,老爷子没办法,就允许我留下了一只,结果,没过几个月又被偷了。”她垂下眼来,想起猖狂的偷狗人,眼底都是痛恨。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江延帧宽慰她。
“这是你的狗吗?”温知楠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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