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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车里气味不难闻,且江延帧开得慢,否则·······
不好的记忆如潮涌入脑海,她难堪地靠向后座,突然想打开车门逃走。
“做了这么多年公交还晕车啊?”江延帧低声嗤笑,似是取笑。
温知楠猛地转过头去看他,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并未看我,嘴角的笑还未落下。
“你怎么知道我晕车?”温知楠挺直腰,瞪大了眼。
江延帧用余光扫她,饶有趣味地笑:“你十岁那年,一下车就扑到树下吐,脸都吐白了·······”
“啊啊啊啊啊,别提别提,丢死人了。”温知楠羞得脸通红,揪了揪他的裤腿求饶。
江延帧笑得更大声了,胸腹都在轻微起伏:“哪丢人了,很可爱的,委屈巴巴的挂着泪朝我哭,喏,跟你现在一样,揪着我衣服要我给你买糖吃。”
江延帧不提还好,他一提温知楠就想起了当时的窘态,抱着大树吐得都快要虚脱了,好巧不巧,刚好江延帧经过,给她递纸,又去小铺子里买了瓶水,边给她漱口边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温知楠本就是特意跑开了不想被亲戚们看到,结果还是被眼尖的澜野麟瞧见了,非但引来了大妈他们,这厮还捧腹大笑,笑话她头发乱脸色白,活像只厉鬼。
温知楠胃里难受,心里也被他说得不舒服,眼睛刷得就红了,抱着江延帧低低啜泣。
印象中江延帧抚她后背的手顿了顿,低下头来给她擦眼泪,粗粝的指腹蹭我湿漉漉的睫毛,动作轻柔地将眼泪往眼角抹去,低声轻哄:“小孩儿不哭了,哥哥带你去打游戏好不好?”
温知楠啜泣声收了收,努着嘴,嗓音软糯发哑地说道:“我想吃糖。”
温知楠缩回手,置气般地偏开头:“才不可爱,你笑话我吧?”
江延帧没答她,笑着轻“啧”了句:“真娇气,提句都不乐意了。”
“我症状好了很多啦,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江延帧点点头:“以后需要坐车的时候可不少,慢慢适应了也好。”
“嗯······你这车挺好吧,我坐过的多数车都会有那种很难闻的气味,这辆还好。”
江延帧挂了低档驶入乡道,不疾不徐地回她的话:“洗了两遍车还特意买了除味剂和活性炭,要再有味道就说不过去了。”
温知楠附和性地“嗯”了句,随即意识到不对,询问道:“该不会是专门为了我······”
“不然呢?这车基本不载人,偶尔送送室友也没谁觉得有味道,就算有,他们也得忍着,我可不管他们的死活。”
想起那幅画面,温知楠没忍住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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