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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帧冷峻的脸庞偏了些,有些不敢看她。
“已经九月中旬了,不要光着脚跑,容易感冒。”
温知楠重重“嗯”了句。
“好了,我去帮你做早饭。”江延帧帮她套好袜子。
“那个······”温知楠的脸颊处染上红晕:“你那里不处理不要紧吗?”
江延帧嗤笑了一声,两手撑在她身侧圈住她,倾身逼近,吐息撩人:“怎么处理啊?你又不管。”
温知楠抵住他的胸膛,瓮声瓮气:“我来做饭吧,你自己,自己去厕所。”
她推开他直奔厨房,刚要洗西红柿就被他抢了去。
“还是我来吧,我都做熟练了。”
温知楠悻悻地收回手:“昨天······谢谢你能来。”
“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谢谢,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江延帧洗好西红柿放在案板上,语气认真真诚。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搅了两人之间的宁静。
温知楠脸红心跳地跑出去接电话,看清来电的那一秒,指尖难以自控地颤了颤。
澜野麟?!
她愣了好半晌才划过接听键,强装镇定:“喂?”
“知楠。”
温知楠咬了咬下嘴唇:“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声音疏离冷淡:“后天我结婚,我爸叫我通知一下你。”
“谁的电话啊?”江延帧围着围裙,手执锅铲走出来。
“江延帧?”澜野麟冷哧:“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
“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无关,说地址。”
“10 月 1 日,南希市的国际鹰泉酒店,到了给我······给我爸打电话。”说完,那头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知知,谁给你······”
温知楠转头扑入他的怀里,肩膀隐隐发抖。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大一那年暑期,温知楠在普阳报了驾校,如初中那样在大伯家借住。
倒是稀罕,澜野麟居然也回来了。
她问了大伯才知道,澜野麟是回来办身份证的,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晓得,原来澜野麟并不是大伯的亲生儿子,而是因为上个世纪的生育计划,二伯不得已将澜野麟挂在了大伯家户下,这也就解释了大伯为什么要把澜野麟送到省外读书的缘由了,敢情是送到了二伯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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