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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
希希?
这是陈遂第一次这么叫我诶……
我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近。
「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你亲亲我,我就好啦。」
陈遂的喉结滚了一下。
眼神忽然变得晦暗。
「亲哪里?」他语气不明。
热度瞬间攀上我的耳根,有点惶然地看着他。
张不出口回答。
他靠过来轻轻碰了下我的侧脸,又微微退开,掀眼看着我。
「亲这里?」
我红着脸不说话。
陈遂又亲了下我的鼻尖,「还是这里?」
我头脑一热,梗着脖子,直直朝他唇角撞过去。
嗫嚅出声,「亲这里。」
陈遂声音忽有些暗哑。
「好。」
接着便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与以往不同,这个吻耐心而绵长。
道歉的意味明显。
之后我们又抱了好久。
陈遂向我解释了这两天的失联。
段语棠休学是在住院,是那场火灾留下的病根。
她一出院,陈遂的妈妈就逼着他去陪她出去逛几天。
趁陈遂睡觉时,又让人把他手机拿到自己这里。
但陈遂也不是小孩儿了,仅仅一天半,他就摆脱他妈妈,跑了出来。
直至天色渐晚,陈遂才放我回寝室。
「乔希,记得回去冲一包喝。」
他递过来一个装有 999 的塑料袋。
我巴巴地盯着他,也不接过来,也不说话。
「怎么了?」
我嘴角耷拉下来,跟他控诉。
「是希希,不许叫乔希。」
他笑了一下,走过来蹭了蹭我的鼻尖。
看着我的眼睛。
「希希。」
气息喷洒在我唇边。
我又不争气地脸红了。
18
段语棠是我活二十来年,现实中见过最病态的人了。
没有之一。
她可以为了陈遂去死,也可以为了让自己留在陈遂身边。
拿陈遂冒险。
当年陈遂书房突发火灾,还碰巧地书房门坏了,他和来家里玩的段语棠都被困在里面。
火势愈大,陈遂拎着高尔夫球杆不停地砸着门锁,一时不察身后的危险。
燃烧的书架岌岌可危。
在它倒向陈遂那一刻,是段语棠把他推开,自己没及时逃脱,后背大片烧伤。
所有人当时只顾着陈遂和段语棠的伤情,问起起火原因,段语棠也只是说打火机爆炸,引燃了某处。
却没有人想到一个问题,陈遂也直到最近才发现自己忽略了这个关键点。
为什么,13 岁的男生书房里会有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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