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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很简单，他以为我俩真成亲了。”

“成亲”两个字一出，话题顿时就变了味儿。

宋凌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冯楚英是这么个表情。

“其实父亲不知道，石青给哥哥当暗卫的那些年里，我是见过他的，还不止一次，有时就是一回头，一抬眼，就恰好能看见他在隐蔽处看着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十五岁那年上元节，我一个人去看花灯回来晚了，怕被母亲骂，便偷偷爬墙，就你爬过的那个。”

宋凌摸了摸鼻子，假装没听见最后一句。

“深更半夜的，我功夫不济，上得去下不来，在墙上吹了好久的冷风，最后一咬牙往下跳，却被人接住了。”

宋凌不假装听不见了：“他竟然抱你？”

冯楚英又幽幽横了他一眼：“你刚才不也抱了。”

宋凌：“我……”

行。

“当时我挺感激他的，因为总是见到，又知道他是哥哥的暗卫，我心里便也把他当哥哥一般，谁知道他却突然跟我说……”

冯楚英猝然住了嘴。

“说什么？”

冯楚英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他跟我说，女孩子不能随便给男人抱。”

宋凌：……

好的，他又知道为什么冯楚英是这么个表情了。

冯楚英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不止一口气，心想这可是你要问的，我倒是也不怕尴尬，反正马甲都掉了，表白也听了，还能尴尬到哪里去。

“当时我没多想，还说他不是别人，是哥哥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的哥哥，现在想来，我才觉出点不对来。

我倒也不是自恋到认为他对我情根深种，估计最多也就是对我有几分兴趣，加上我的身份加成，于他而言，大约是一条唾手可得的捷径吧！”

宋凌皱着眉不说话，心想肯定不是这样的，十五岁的冯楚英得多可爱啊，再见识到如今优秀得令人心折的她，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动心。

换他他可能白天就下手弄死那个天降的前未婚夫了，还能等得到晚上？

冯楚英显然不这么觉得，很奇怪，一般的女子谈及有人爱慕自己，要么便是羞涩难言，要么便是嘴上谦虚内心自信，但冯楚英谈及这事儿，却理智又现实，半点不带感情成分地去剖开来分析缘由。

他自认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冯楚英却看出了他眼里的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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