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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里只有两个煎药的小厮,周菀不在,但是药庐门开着,门口已经排了一长溜的人。
云无心茫然了一会儿,才道:“周大夫呢?”
小厮道:“周大夫今日当值,去太医署了。”
云无心指着门口的队伍:“那他们在干啥?”
小厮把煎好的药从炉子上拿下来,不紧不慢道:“周太医说了,您今日就能恢复,等您醒了,便来坐诊。”
云无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是……我刚醒……”
小厮点点头:“周太医说啦,您身体底子好,今日最迟到午后,肯定会醒的,醒来就没事啦,完全可以坐诊的。”
云无心悲愤交加:“你们周太医还是人吗?”
简直就是周扒皮!
小厮又点点头:“习惯就好。”
云无心:……
日头西斜,云无心腰酸背痛地站起来捶了捶腰,又从鼻孔里拿出两团裹着草药的布团,长吁一口气。
刚刚最后一位病人是个重度皮肤病患者,背上流脓溃烂,衣服一掀差点没给他熏吐了。
哦也不对,这会儿他肚子里空空荡荡,根本没得吐,因为云谷主自打醒过来,只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据说是周菀去太医署之前特意交代的,并且还交代小厮,别给云无心饭吃。
别说,这一天下来,云无心虽然饿得腹中跟着火似得,可是精神抖擞,眼明心亮,脚步轻快,手法稳健,那一碗药汁药力非凡,的确很适合毒发之后饮用。
云无心摸着下巴心想,这位周扒皮,为了充分压榨自己的劳动力,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正打算关药庐的大门,却发现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
是个年老的妇人,她走得似乎很艰难,挪两步便要扶着拐杖歇口气,云无心走上前去试图搀扶她:“这位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那人却微微一退,缓缓抬头,从肮脏的花白乱发里露出一双眼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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