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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到家,陈织愉在自己床上睡的很安稳很深。二月初,安宁的油菜花已经开始盛开,她就梦到了,然后她就在梦里笑出声,因为她在梦里自己笑自己说你一个本地人怎么和没见过油菜花田一样,土贼。
第二天一早,陈织愉起来,她爸爸已经出去给她买米线,说给她做凉拌米线吃。陈织愉等吃早餐的时候喂完她的猫,下楼去散步了。
陈织愉的猫是她高一的时候养的,折耳猫,取名叫冬瓜,很粘陈织愉,陪陈织愉度过了枯燥漫长的高中。
高考结束,陈织愉有了去新加坡的打算之后,走之前的两个星期,陈织愉就每天和冬瓜说她要离开,但会回来,让冬瓜要听她爸妈的话。可能冬瓜听明白了,后来有几天它都没有搭理陈织愉,躲在陈织愉爸妈房间。
然后,有一天,陈织愉的妈妈抱着冬瓜出来和陈织愉说冬瓜哭了,眼睛里都是泪水,她问陈织愉冬瓜是不是在努力适应没有她的日子。陈织愉闻言抱着冬瓜也哭了。
这件事情,在当时是陈织愉觉得长那么大最痛苦的事。现在想想,好多了。
陈织愉在楼下活动区伸手伸脚,享受冬日暖阳,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人睡眼惺忪地在遛狗,一只金毛。
“周企均!”陈织愉看到老同学很高兴地喊了一句。
被喊的人被震得清醒地回过头来。
陈织愉高兴地朝周企均挥手,说道:“好巧。”
“陈织愉?”周企均终于清醒,看了会陈织愉拽着狗过去,有点意外。
“是啊。”陈织愉笑点头。
周企均笑了笑。
陈织愉见周企均看上去有点不自在,她以为自己唐突了,后来打看了他一会,这人还是一样清俊,就是他的大衣里面还穿着睡衣。
周企均见陈织愉笑着扭开头,不由也笑了,解释道:“我爸妈不在家,遛完狗还要回去睡觉的。”
“那你快去吧,等下睡意就要没了。”陈织愉笑说道。
周企均笑了声,和陈织愉挥了挥手,牵着狗走了。
中午的时候,陈织愉在帮妈妈洗菜,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她才喂了一声,那边就自报家门说道:“陈织愉,我是周企均。”
于是,两人约了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
两人见面的时候,华灯已上,一路一起从小区里走出去,好像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高三那时候吃完晚饭去上晚自习,从这条路走过去,我每次都感觉自己要死了。”陈织愉说道。
周企均闻言笑了声,说道:“嗯,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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