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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织愉收拾好出了门,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余晨也下楼来了。
余晨看到陈织愉在等公车,走过来一起,陈织愉今天上应用软件和会计课,书有点多,她就把书装在了袋子里提着。
余晨也有一堆书,她和陈织愉说了一会的课业繁重,然后就无需过渡衔接就说起房东和王明明的事。
“早上的事你看到了没有?”余晨问陈织愉。
“什么事?”陈织愉装傻反问道。
“房东和王明明,房东上次和我说王明明把他看得很紧,说什么王明明很爱她。”余晨说这件事笑个不停。
陈织愉原本是装傻,现在是真有点不理解,问道:“他干嘛和你说这个呀?”
“傻呗,他以为我傻的。我和你说,王明明和我怎么说的,她和我说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房东,她在国内以前有老公的,离婚后来了新加坡,她很想拿PR,她本来也是房东的房客,后来住着住着,住出猫腻来。她本来以为能和房东结婚,结果房东连前妻都搞不定。”余晨说道。
陈织愉看着余晨。
余晨看懂了陈织愉的眼神,笑说道:“我是不可能喜欢房东那种男人的,小家子气,一天到晚就是算小账,打扫房间,王明明还怕我看上他,真是把我眼光看得太差了。她每天在我面前说房东什么什么不好,好像生怕我觉得他多好一样。有没有很可笑?”
陈织愉笑笑没接腔,她觉得这些事情也是有意思,她和苏芊住着的时候,没觉得有这么多事,怎么余晨一来,房东和她情人之间的事情也是工心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还有一件事。”余晨说道。
“什么事?”陈织愉问道。
余晨打看陈织愉,笑说道:“我听说,王明明她前夫过两天要来新加坡。”
“都离婚了和她还有什么关系?”陈织愉问道。
“藕断还丝连呢。王明明说她前夫要来住几天。”余晨笑不停说道。
“那房东呢?”陈织愉很惊讶。
“不在几天喽。”余晨说道。
“房东知道这事?”陈织愉还是难以相信。
“当然知道,我感觉那个王明明和她说的所谓前夫搞不好还没离婚,顶多分居。”余晨说道。
陈织愉瞪着眼睛,说不出话,半晌她想到了一个词:恶心。
这一天晚上,陈织愉等到苏芊下课回来,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这些事情,王明明先来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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