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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用真等到后来,当晚两个人就先大吵了一架,互相冷嘲热讽,没和解,没□□,生气冷战,谁也不低头。
真正到了后来,吵架的另一件事是周企均无意中知道了陈织愉背着他借钱给余晨的事,他以为陈织愉还背着她问她爸爸要钱,所以周企均很生气,他觉得陈织愉完全彻底没有考虑他的自尊和立场。
为这件事,周企均狠狠地批评了一顿陈织愉,比平时都严肃生气数百倍,他说道:“陈织愉你这个人真的太没头脑了,根本不考虑别人,你简直自私自大,没有一点判断力。你很多时候做的事情都很让我生气。”
陈织愉被说哭了,她也很生气,她不解释只说钱是她自己的,她爱借谁借谁,周企均管不着。
周企均就冷笑不止,他说道:“你厉害。”
这三个字彻底让陈织愉崩溃了,她哭着对周企均说道:“周企均,你太过分了,我觉得我每天都在被你攻击!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难受,生怕做错事情让你生气!你从来就没有对我满意过!”
两人彻底吵开,结果是周企均摔门离家出走,陈织愉哭了一夜。
事后第二天,周企均回来了,可两人又吵架,陈织愉受不了了就收拾了东西去了谢伊家住了两天。
时值冬季,临近年末,转眼从零七年到一一年,陈织愉一点也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什么样子。
只知道隔了两天,她和周企均又和好,她回去,两个人磕磕碰碰到年底。
年底周企均说不想回去过年,他很忙。陈织愉说要回去过年,周企均说让陈织愉陪他过年,等今年年中闲一点再陪她回去。陈织愉说年中他不忙她忙。
周企均觉得陈织愉就是喜欢和他对着来。
陈织愉很无奈也很生气,她说道:“周企均,其实我觉得你在杭州过年,我回家过年挺好的,不一定非要两个人在一起过年,回去也是你回你家,我回我家,所以这样有什么问题?”
“以后我们结婚也你过你的年我过我的年?”周企均反问道。
“当然一起过,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分开,也不是非要捆绑在一起。”陈织愉说道。
“我认为我们就不能分开。”周企均很强硬说道。
“我说的分开不是那种分开,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各忙各的。”陈织愉说道。
“那还像什么家?”周企均说道,“为什么你连陪我留在杭州过年都不愿意?以后我们如果长居杭州,回去过年的可能性就是很小的,你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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