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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茵闻言很惊讶,说道:“你们那么多年感情说分手就分手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合适。”陈织愉说道,还能笑了笑,觉得特别清醒明白。只是每一天早上,陈织愉起来的时候都会不停翻手机,她猜想周企均说不定又像之前他们两地分离一样会半夜想她就给她发信息说故事。
陈织愉忽然想起那时候周企均问过她那天玩游戏写暗恋的人的名字,陈织愉是不是写的是历史。那天陈织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跳过了,她当时就隐约不想和周企均有出入,她其实写的是英语。
是这件极小的事情让陈织愉哭出来的,她仿佛看到了她自己在和周企均感情里的无助和小心翼翼,也看到了他们一直以来的渐行渐远,她深深觉得周企均并没有属于过她,她也没有被周企均所拥有。
陈织愉边刷牙边哭,泡沫呛进喉咙里,她这一整天都在尝着牙膏的味道似的。
分手一个月,周企均一直没有来找过陈织愉,陈织愉也没有联系过周企均,但是谢伊最近常来找陈织愉吃饭,谢伊开始虽然一直数落陈织愉不是,但现在她还是心疼朋友的。有一次陈织愉和谢伊说她不想留在杭州了,她可能明年就回安宁了。
谢伊听着怪难受,她哎呀了一声,说了一句其实你们根本没必要这样,她一直觉得他们很相爱的,她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
陈织愉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明白他们现在再复合也是不会开心的。
那天谢伊走后,隔天,陈织愉下班回来忽然在走廊上看到了周企均,她吓了一跳,心就疼得失去知觉,她望着他,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
周企均看上去过的也不好,他站在门口却一直不说话。
陈织愉就想就这么一直站着也好,他们都是树,假装他们都是树,这一辈子都不用动了。
其实两个人站的不久,感应灯一灭,周企均在明暗交错间就开口说话了,他问陈织愉爱不爱他。
陈织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不合时宜了,她有再多的爱在这个时候也说不出来。
然后周企均就走了,他离开,她就默默掏钥匙准备开门,抖着手半天找不到锁眼,快找到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人重重一把抱住了她。是周企均去而复返。
他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的肩头发间,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陈织愉,他恨铁不成钢。
陈织愉捏着钥匙,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铁石心肠,一动不动。等周企均真的离开,陈织愉进了家门就躺倒在玄关地上,她觉得很累,一动不想动,世界黯然失色,她不知道以后她还能做什么,她对自己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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