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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被关小黑屋了
沈泽深抬眼,蛇鳞在男人俊美的脸颊旁一张一合,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一股似有若无的邪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白绵抖着睫毛,被沈泽深握住的手僵住了,他惊惧地看向沈泽深——
他说的是真的。
沈泽深真的想让陈厉死。
“为什么这个表情看我?”
“宝宝,嗯?”沈泽深轻笑一声,他放下白绵的手,转而捏住白绵头上的兔子耳朵,亲昵又怜爱地捏了一捏:“骗你的。”
“宝宝这么在乎陈厉,我怎么会伤害他呢?”沈泽深靠近白绵的脸庞,他闭上眼睛,只用笔直高挺的鼻尖抵着白绵的脸颊肉,火热的鼻息喷洒在白绵的脸上。
“你说对吧,白绵?”
-
白绵被沈泽深囚禁了起来。
这个房间宽敞而明亮,地板上铺设着精细而柔软的地毯,一张披着层层纱幔的大床正摆在房间中央。
床头,赫然挂着一根细长的锁链,尾端连接着银白色的精细手铐,那手铐被套上一圈细腻的软毛,给人戴在手上时,不仅不会伤害到手腕,反倒像一支漂亮的装饰品。
——就是这“手环”,把白绵牢牢地锁在了这个房间,走到房间门口,便是极限。
这个房间,就是沈泽深为白绵打造的漂亮而又坚固的牢笼。
被娇养得,雪白的皮肉又细嫩又脆弱的兔子……
绝对、绝对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逃走。
-
白绵被沈泽深舔醒了。
他闷闷地叫了一声,声音几乎软出水来,声带颤抖着,有着几丝惊慌害怕的意味:“泽深……别、别舔了。”
沈泽深依旧是那幅上半身人身、下半身蟒尾的模样,他上身赤裸,侧躺在床上,露出来的肉体肌肉虬结,闻言只将怀中的人拥得更紧,随后毫不客气地埋头,朝白绵的脖颈处攻去。
蛇信一般粗壮而黏湿的舌头从人的嘴巴里冲出,对着光滑白皙的脖颈便是重重一舔,把那处肌肤弄得红痕遍布,像是几朵红玫瑰扔在了雪地里。
这一下又重又狠,白绵本来就娇气,愣是被沈泽深搞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泪水都逼出来了。
白绵拍拍拦在他腰前的手臂,感到喘不过气,他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怜地说:“尾巴松一点!我这个姿势难受……”
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惊悚地发现,男人一条粗壮的蛇尾,强势分开了一双细直的白腿,硬生生从那双腿间穿过、再一圈圈地把小腿紧紧缠绕住,那长而冰冷的尾尖,狎昵地抵在白嫩的脚掌心,时不时戳刺戏弄着那处白粉的掌心肉。
而白绵不得不张开腿,任那蛇尾上的鳞片滑过腿间的嫩肉,被摩擦得红了一片,甚至有些地方的肌肤已经微微地肿了起来。
每到睡觉的时候,沈泽深都会用蟒尾把白绵的四肢锁住,甚至于白绵半夜起来想要解手,都必须小心翼翼地翻身,讨好地从沈泽深的下巴开始,一路亲到嘴唇,然后乖乖被醒来的沈泽深按在怀里咬上几口,才能被蛇尾送到洗手间解放。
白绵不知道沈泽深的蛇尾有多长,它似乎能无限伸长,更令白绵感到荒谬的是,他几乎觉得这蛇尾也有自己的意识——
比如现在。
白绵惊喘着叫了一声,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刚才那尾巴动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沈泽深你干什么!”
兔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房间完全封闭,没有窗户,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但只要一睡醒,必定会被沈泽深压在床上亲咬个不停。
他已经疲于应对沈泽深旺盛的精力。唇肉就没消肿过,红艳艳的一片,连腿弯内侧都有手指掐揉过的痕迹,经常被逼得含着泪,小声小气地求沈泽深放他出去。
而沈泽深,自从囚禁白绵之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寡言又专制。
他微微放松了手臂,手指捏住白绵尖细的下巴,让白绵转过头来,看着白绵这张生气到眼睛和鼻尖都发红的漂亮脸蛋。
半晌,他轻笑一声,终于开了口:
“宝宝,我们就这样子一直生活下去,好不好?”
沈泽深面上带笑,目光却死死锁着白绵,捏着白绵下巴的手指,也陡然加重了力道。见白绵看着他不说话,沈泽深眯了眯眼睛,重复了一遍:“好不好?”
白绵红着眼睛瞪着沈泽深,咬着唇小声道:“不好。”
“我要见陈厉。”
“你不能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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