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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那边,强子干了半瓶酒,「必哥,我都不知道你愁什么。嫂子有了那不是好事么,你这职称都评上了,眼看着就要涨工资了,还怕养不活不成?哪儿像我啊,评级也评不上,一把年纪了女朋友都找不到,我妈啊……头发都愁白了。」
老刘推了推眼镜,「你三十岁不到算一把年纪,那我不就是老不死了?你们真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孩子啊,就是冤孽。我这把年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淘汰退休了,这不前几天老毛病又犯了,上医院也得花钱,我要是忽然没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将来怎么办呢……」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这酒越喝越苦,越喝越沉闷,在热闹喧天的大排档里显得格格不入。
空酒瓶歪歪扭扭的摆了两排之多,眼看着这三人喝透了,我有些着急了,催问何苦到哪里了。
强子莽起来,一膀子搂住何必,两人险些仰倒过去。
「必哥,你就还是不说实话。咱们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兄弟?你今儿一整天的状态就不对啊,肯定不只是因为嫂子有了这么简单吧?」
何必打了个酒嗝,满脸通红,「就这么简单……但是说起来,太复杂了。」
老刘不屑的笑,「你才结婚几年,头胎呢,这就被吓破胆了?生孩子算什么,养孩子才了不得呢。」
何必显然被激怒了,帕金森似地一挥手,「才不是!你是不知道,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算了,不说也罢!」
我悬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生怕他说我是条鱼。
好在何苦借着我给的定位,及时赶到现场,一把薅住企图跳肚皮舞的何必,阻止了他继续输出疯话。
强子看见小苦,眼睛都发愣了,大着舌头说,「原来必哥是外面有人了,这都舞到咱们跟前了!」
小苦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撂下一句「放你娘的狗屁!我是他妹妹!」,转身麻溜的扯着何必上了出租车。
老刘还在后头追着问,「诶,咱们说好的AA啊,酒醒了可别忘了。」
强子人都傻了,看着车屁股消失在马路尽头,才拉着老刘的袖子嚷,「必哥有个妹妹……好家伙,瞒得挺深啊!」
我看着这场芝麻大小的闹剧,觉得脑仁疼,于是关了水镜,身心俱疲的走进浴缸泡澡,等着兄妹俩回来。
可我泡着泡着,水底竟溢出一缕血色,低头一看,竟然是我流血了。
我一霎那慌了神,我可是鱼,哪怕变成人也不会来大姨妈的,何况是怀孕了。
我回想起水宝妈跟我说的话,即便我当初修行到能跃龙门的境地,可我到底离开东海太久了,以往日日浴缸里浸着倒还不觉得,现在怀了孩子,再不回东海修养,也许这胎很难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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