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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之下,少女蹲坐在一旁,捂着头,雨水浸湿了她的坚强,硬生生打破了她永世的卑微和可怜。
“姐姐,我抓到你了哦。”
7.要记住我哦,我是薄径寒
少年的右指尖擦拭着她的脸颊,俯下身子,支撑起她的脸颊,拿起那碍事的黑框眼镜。
那把黑伞落在她的头顶,少女朦胧的眼里看到了薄径寒,梨枝唇色霎时惨白,指尖抠进了泥泞里,脸上的惧色也顿时显现。
“薄……径寒……”她说话断断续续,心理惧怕更是加剧一层。
沉径挑眉,丢开了雨伞,抱紧退缩的少女,“姐姐,我不是什么薄径寒,我是沉径,你的小学弟。”
“学姐,我是沉径。”
突如其来的温暖怀抱和亲昵的嗓音,让梨枝驱散了心里的阴霾,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沉径?沉径是谁?”
梨枝不知所措,又推开了少年,任由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连同少年全都在雨水之下,共同沉沦。
沉径很是诧异梨枝的反应,她此时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任何人都触碰不得。
梨枝盯着眼前的一片模糊,好似全都浸湿在黑暗里,让她看不到光,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向前面跑去,寻着那一抹光亮。
那是黑夜里车子打得光。
刺眼的光芒更是进一步加剧了梨枝对光的寻求。
因为模糊,更是要确定光是否存在。
少女被车撞了。
沉径一次又一次忍下心底的暴怒,雨伞都差点没在司机车上打出一个洞来,又一方面是在责怪自己没看好姐姐。
苍白的独间病房,少年阴着脸坐在少女身边,少女眼睛受到了强光的刺激,再加上车祸,现在眼睛受了伤,漂亮迷茫的双眼上嫣然绑着一条绷带。
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娇小又温顺,岁月静好。
梨枝醒了过来,手指蜷缩,捂着疼痛难已的头。
“姐姐,你醒了?”沉径颇为慌乱地捂着她的手,“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见?”梨枝在扒拉自己的绷带,可沉径阻止她,“还有我是谁,我脑子好疼。”
沉径挑眉,由担心的情绪转化成了一股子的占有欲,阴沉而又偏执。
原来姐姐真得失忆了啊。
他渐渐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少女,百般试探后,他面对着少女轻轻勾起唇角,细心指点,“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吗?”
“你是梨枝,你在去和我登记结婚的那天出了意外,而我是你的未婚夫,薄径寒!”
“记住了我吗,我是你的竹马,薄径寒。”
“要记住我哦,我是薄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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