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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这番话的意思是:帝王行好事,神必福佑,可得长寿。
邢昺的“不能对”,是“不好对”。按圣贤理论,人之长寿或夭折,与“行好事”并无必然关联。孔子的意见就是“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但圣贤不会因为福佑与否而放弃“行好事”的努力。对圣贤而言,“行好事”之后,是否长寿、夭折,不是题中应有之义。此事,圣贤不考虑,不回应,不强作解人。这是孔子“予欲无言”的“无言”范围,是儒学必须搁置的题目。邢昺的“不能对”,实是“不应对”,故此际沉默是最佳姿态。
真宗读儒学经典,也读道家、佛学经典,学问驳杂,对“因果”有坚信。此案,可见真宗迷恋佛道之深,可见邢昺恪守儒学之正。
君臣之论
直史馆陈靖上言,说有一位州官陆晔得了狂躁的疾病,被人评论,认为此人不适合在地方任职,希望能在史馆给他安排个职务,让他在文字研究中工作。
真宗听后大怒,回答他道:“国家文馆,以待天下贤俊,岂养疾之所邪?陈靖妄有陈述,当严戒之!”
在大宋,文史馆是国家贤俊所居之地!
真宗即位后,他的办公习惯是:每天早上到前殿上朝,中书、枢密、三司、开封府、审刑院,以及要求“请对”的官员,依次奏事;大约上午九点钟以后,回宫,吃早餐。然后出来到后殿,“阅武事”,到日中休息。晚上召侍读、侍讲学士,询问政事,有时要到夜半还宫。
史称“其后率以为常”,也即以后没有大的活动,基本就以这个程序周而复始地工作。
真宗曾对近臣说:
“朕听政之外,从未有过虚度时日。探索研究传世典籍,朕素来耽玩于此。遇到古来圣贤所论的深奥之旨,弄不懂,不免废寝忘食。日前置侍讲、侍读学士,自今令秘阁官员,每天值班,朕都想去召见,得以访问。”
后来学士当值,遇到真宗召见,往往到午夜才退。
真宗读书多,每观毕一书,还要写诗歌咏,使近臣赓和。所以有《看尚书诗三章》《看春秋三章》《看周礼三章》《看毛诗三章》《看礼记三章》《看孝经三章》,还有《读宋书二首》《读陈书二首》《读后魏书三首》《读北齐书二首》《读后周书三首》《读隋书三首》《读唐书三首》《读五代梁史二首》《读五代后唐史二首》《读五代晋史二首》《读五代汉史二首》《读五代周史二首》……史称真宗“可谓近世好文之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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