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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

1969年5月5日下午,躺在床上气脉已竭的陈寅恪,再次被迫向当权者作口头交代。陈寅恪有“我现在譬如在死囚牢中”之语,终至泪尽泣血,口不能言方休。延至10月7日晨5时30分,心力衰竭的陈寅恪于凄风苦雨中溘然长逝。一个月后的11月21日,唐筼撒手人寰,追随陈寅恪而去。

梁宗岱夫人甘少苏在回忆录《宗岱和我》中说:“那时候,挨整的人及其家属都特别害怕高音喇叭,一听到高音喇叭声,就战战兢兢,因为红卫兵经常用高音喇叭通知开会,点人出来批斗游行;而出去一次也就是小死一场。历史系一级教师陈寅恪双目失明,他胆子小,一听见喇叭里喊他的名字,就浑身发抖,尿湿裤子。就这样,终于给吓死了。”

【评誉】

义宁陈氏一门,实握世运之枢轴,含时代之消息,而为中国文化与学术德教之所托命者也。——吴宓《空轩诗话》

吴世昌与唐兰纵论天下饱学之士曾大言云:“当今学者称得上博极群书者,一个梁任公(梁启超),一个陈寅恪,一个你,一个我。”

吴宓在哈佛初识陈就向朋友宣称“合中西新旧各种学问统而论之,吾必以寅恪为全中国最博学之人”。

傅斯年也说陈寅恪“在汉学上的素养不下钱晓徵”。

傅斯年对陈寅恪这样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梁启超向人介绍陈寅恪说:“陈先生的学问胜过我。”后来梁启超向清华大学校长曹云祥推荐陈寅恪时说:他的著作“还比不上陈先生寥寥几百字有价值”。

美国弗吉尼亚大学教授汪荣祖说:“陈寅恪在现代中国史学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国外影响也很深远。”

日人白鸟库吉称其为中国最博学的人,却完全没有俗世的声名。

一位美国学者写《论韩愈》一书,特在扉页上注明;将此书献给陈寅恪先生。

胡适留美时的“文学知音”、现代中国第一位女史学家陈衡哲(莎菲,1893~1976)曾这样评论:牛津聘请陈寅恪,证明中国的学术,已经受到西方学界的重视。但她又颇带自豪地加上一句:以陈寅恪的学问,他在牛津讲学,能听懂的恐怕寥寥无几。

胡适说:“读陈寅恪的论文若干篇。寅恪治史学,当然是今日最渊博、最有识见、最能用材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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