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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在《我最》一文中说:“我最不喜欢谈政治”,“《新青年》的同人最初相约不谈政治”,“政治我是不喜欢谈的,但也有要谈的东西。我所顶看不入眼而想批评的,是那些假道学、伪君子”。

抗战爆发前,周作人坚决反日。他抨击日本在北平办的汉文报纸《顺天时报》是日本侵略者在中国的一张机关报。他撰文批判日本帝国主义说:“日本人爱美,这在文学艺术以及衣食住行的形式上都可看出,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中国的行动,却显得那么不怕丑……”

蒋梦麟回忆,一次,某日本人到北大讲演中日文化合作,周作人对其说:“谈到中日文化合作,我没有看见日本人的文化,我倒看见他们的武化,你们都是带着枪炮来的,那里有文化,只有武化。”

因为留日和妻子的缘故,周作人对日本一直存有好感,但到晚年,他说:“日本民族所喜欢的是明净直,那么这些例(指藏本失踪事件、河北自治请愿事件、成都北海上海汕头诸事件、走私事件、白面吗啡事件)使即可以证明其对中国的行动都是黑暗污秽歪曲,总之所表示出来的全是反面。日本人尽有他的好处,埘于中国却总不拿什么出来。所有只是恶意,而且又是出乎情理的离奇。这是什么缘故呢?”

“九·一八”事变后,周作人在《关于征兵》中写道:“吴公稚晖说过,他用机关枪打过来,我就用机关枪打过去,这是世界上可悲的现象,但这却是生存竞争上惟一的出路。修武备,这是现在中国最要紧的事,而其中最要紧的事则是征兵。”

耿传明在《周作人的最后22年》中写道:“抗战之前,他(周作人)对郑振铎说过这样的话:‘和日本作战是不可能的。人家有海军。没有打,人家已经登岸来了。我们的门户是洞开的,如何能抵抗人家?’……中日开战之后,他不相信退守大后方的国民党,会有有朝一日收复中原的可能。”

【附逆】

抗战爆发后,友人纷纷劝周作人南下,从日本逃回国的郭沫若发表《国难声中怀知堂》说:“我自回国以来所时时怀念着的,却是北平苦雨斋中我们的知堂。……知堂如真的可以飞到南边来,比如就像我这样的人,为了掉换他,就死上几千百个都是不算一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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